烦躁归烦躁，事情还是得处理的。刚才和老刘通电话，了解了个大概。这会儿大刘来了，领导就让他详细的将情况说了一遍。大刘呢，知道这事儿得领导帮忙，所以很聪明的没有什么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当然，这事儿大刘也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他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等到大刘说完，领导沉思良久。“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这么大的人了，不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么？”“你呀，这次可把你父亲给坑了。”大刘连连点头。“是，是，领导您说的对，是我太操之过急了。”“领导，我这也是没办法啊。咱们盘子小，只能笨鸟先飞。”“是，要说有商业竞争，也很正常。”“但潘达集团现在的行为，已经不仅仅是针对我个人了，他是要对整个行业下手啊。”大刘说的是声情并茂，不过领导却是稳如泰山。这时，领导的脑子里面也开始权衡了起来。他也不糊涂，大刘说的可能是事实，但肯定也有夸张的成分。虽说改开已经有段时间，但很多东西都是一点点的开放的。要说计算机这个行业，除了国字头的，私人的其实并不多，或者说真正算的上企业的并不多。潘达集团针对个人企业的决定，就目前而言，完全谈不上对整个行业下手。开玩笑，都没有形成一定规模的行业，算的上行业么。良久，领导依旧说他会处理，便让大刘离开了。领导心下已经拿定主意了。处理不处理的另说，正好也趁着这个机会和潘达集团好好谈谈。只不过，他还有一些纠结，那就是要不要和他的领导汇报这件事情。到了他这个位置，如果事事还要向上汇报，让上面拿决定，就有些显得自己无能了。但潘达集团的情况，他了解的并不多，其实力，其背景，都很模糊，这就让他有些搞不清上面对潘达集团的态度了。上面的态度对他来说很重要。有时候事情做的再好，做的再漂亮，领会错了上面的态度，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甚至还会被上面边缘化。这就是他纠结的点。良久，这位领导还是决定约谈娄晓娥，搞清楚对方的想法之后，再做下一步打算。他也是个行动派，当天就让自己的秘书去和娄晓娥联系约时间见面了。除了是行动派之外，时间这么紧凑，也等于是告诉娄晓娥他知道潘达集团最近的决策，同时也表示了自己很重视。在这样的前提下，如果娄晓娥约谈的时候顾左而言他的话，在对待潘达集团的态度上就要慎重了。如果娄晓娥就事论事，敞开窗户说亮话，那自然就是另外一个态度了。隔日，领导带了几个人去了盼盼半导体的工厂，娄晓娥也已经在那边等着呢。寒暄一番，娄晓娥带着领导参观了一下厂房。又留出了一些空间，让领导和工人们聊了聊。之后，在厂里面的小食堂招待了领导一行人。娄晓娥知道对方的目的，不过对方不说，她也不提，就是和领导谈未来，谈规划，谈发展，最后再要一些扶持。“领导，计算机是一个新兴行业。”“据我了解，我们在技术上并不落后，只是在普及性上有所欠缺。”“我们潘达集团有自己的电子元件厂，香江和内地也都有相关产业的研究所。”“无论在技术上，还是成本上，在电脑整机这一块，都有着独天得厚的优势。”领导有领导的想法，娄晓娥也有娄晓娥的对策。她这么说，其实已经将话题抛出来了。如果领导还不接，那娄晓娥也就会往坏处想喽。领导接话了。“娄总，你刚才说的很对，计算机是非常有必要普及下去的。”“只有普及下去，让更多的人了解它，使用它，这个新兴的高科技才能在我们这里形成土壤啊。”“不过，听说你们停止了对内地所有配件的销售，不知贵集团是出于什么来考虑决策的呢？”娄晓娥眉头微挑，笑着说道。“领导，说起来我们做出这个决策还是非常艰难的。”领导一副感兴趣的样子。“哦，愿闻其详。”娄晓娥继续说道。“计算机更新迭代的速度很快，如果按照市场规则来的话，我们完全可以一代一代的去升级，让市场可持续化。”“但是，目前个人计算机的价格相对于内地的老百姓来说，可以说是相当的昂贵的。”领导点头，表示理解。“确实，价格是制约计算机普及的重要因素之一。”娄晓娥露出一副你好懂的表情，然后继续说道。“之所以说这个决策做的很艰难，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老百姓买一台个人计算机可能需要花费一家人几年的积蓄。”，！“而计算机硬件的只需要一，两年的时间。”“所以，我们选择放弃掉一部分利润，用时间来压缩价格，用时间来提高性价比。”娄晓娥刚说完，领导就问道。“时间压缩价格？时间提高性价比？娄总，这话怎么说。”“领导，是这样的，同一代的计算机，会因为生产工艺的进步而降低成本。”“而因为生产工艺的进步，计算机性能也会得到很大的提升。”“简单来说，我们希望让目前这一代的个人计算机更加的便宜，进入更多的老百姓家中。”“同时，也让家庭比较富裕的人，能够用差不多的价格，买到性能更好的计算机。”“我们集团就是基于这种目的，才做出了那样的决策。”领导沉思了起来，似乎在消化娄晓娥的话。他理解娄晓娥所提到的计算机普及的重要性，同时也意识到了潘达集团的决策可能带来的影响。“娄总，你们的决策确实很有远见。”“不过，你们这样的做法，会不会对其他相关产业造成冲击，尤其是那些还在发展中的小型企业？”娄晓娥微微一笑，她早已料到了这个问题。“领导，我们潘达集团在做出这个决策之前，自然考虑到了这一点。”“事实上，我们的决策不仅不会对小型企业造成冲击，反而可能会带动它们的发展。”“就拿计算机科学这家公司来说，他们基于上层开发的技术，做出了一些拓展，进行了实用化的研发。”“这其实是很好的一件事情。”领导看着娄晓娥，知道后面必然有但是。娄晓娥开始但是了。“但是，根据我们集团的分析，这家公司其实是知道技术的重要性的，但他们又想占领市场。”“在资金不允许的情况下，还要既要又要的话。”“对整个行业的发展是有伤害的，对老百姓也是不负责的。”：（）四合院：穿越一九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