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队伍里除了普蕾尔之外的女性队员,她是货真价实靠着自己能力被选拔上来的,但依旧,今天一整天的行军过程对她是个非常大的挑战。
到最后几公里的时候,她几乎是被普蕾尔半拖着前进了。
“谢谢你们的夸奖,我就收下了。”普蕾尔不伦不类的捏着不存在的裙摆做了个提裙礼,“我不打算引人注目,所以……?”
“完全能理解。”麦克塔维什伸手托起自己的下巴,看似冷静地点头,然后站起来去水桶里舀水来洗漱。
普蕾尔和米莱达用多余的床单拉起了一个简陋的帘子,隔绝她们和其他男性队员睡觉的床位。
第一天的夜晚平静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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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普蕾尔被疯狂的开枪声惊醒。
其他队员也没好到哪里去,此起彼伏的骂声不仅是他们小队,其他小队也骂得很激烈。
“真是足够离谱的起床铃。”普蕾尔几乎是从床上弹射起来,靠着曾经军训的记忆飞速收拾好自己,跟着小队的其他人一块飞奔出去集合。
今天的训练内容依旧非常离谱。
一个大个子教练全副武装地躺在一个担架上,甚至身上还背着鼓囊囊的背包,他笑眯了眼睛:“今天我就是你们的伤员队友,来吧,带着我一起赶往三公里之外的救援点。”
负重徒步,而且还升级了。
小队里的五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很快就分好了组,抬着教官开始前进。
这一天,他们又失去了一个队友。
可怜的考比尔在抬着教练路过一条小溪的时候脚下打滑,把自己的膝盖给脱位或者骨折了。
他很快被真正的救援队抬走了,小队只剩下四个人。
晚上,他们又来到了一个新的营地,拥有了一个新的帐篷,这一次的条件就好多了,至少可以在自己的帐篷里简单地洗个澡。
哪怕水流小得和小拇指头一般细。
这天夜里,普蕾尔被脚步声惊醒,她的耳边响起了系统提示的脚步声,这让她在黑暗中猛然睁开了眼睛,几个黑影正站在他们的帐篷里。
“谁在那?!”她大吼出声,并抄起了就放在身边和自己同床共枕的步枪对准目标。
“什么?谁?!”其他人也跟着醒来,反应同样迅速地抄起枪,哪怕他们的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
帐篷顶上昏暗的电灯打开,照亮了帐篷里的情况。
几个教官手里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站在门口,甚至还没来得及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