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婉直愣愣的看着姜牧寒，却半天不说话。
姜牧寒被她的眼神看得头皮有些发麻，忍不住开口问道：“韩书记…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韩婉收回了视线，继续没滋没味的小口小口的吃着烤串。
“韩书记这是有心事？”
姜牧寒看出了韩婉的异常，便关心的问了一句。
“姜书记…为什么一个男人可以同时爱上很多个女人呢？”
韩婉垂下眼皮，声音有些低沉。
“额…这事…”
姜牧寒有些尴尬，好像自己就是韩婉说的这种男人。
“怎么？姜书记回答不了？”
韩婉抬起头，眼神复杂的看着姜牧寒。
“哈…韩书记这个问题太深奥了，我确实回答不了！”
姜牧寒只能打个哈哈，想结束这个话题。
然而，韩婉却似乎没有要放过他的打算，又继续开口了。
“不…你能回答…只不过你不愿意回答罢了，对吗？”
“额…是的，我确实不愿意回答！”
姜牧寒干脆点头承认了。
在他看来，自己和韩婉之间的关系，还远远达不到能够随心所欲畅谈感情问题的程度。
“那我换个问题…明明自己已经心有所属而且还不止一个，却偏偏又要去撩别的女性，这样做你觉得合适吗？”
韩婉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这会看向姜牧寒的眼神已经有些恶狠狠的了。
“这个肯定不对！不道德！”姜牧寒很认真的回答道。
“既然知道不道德，那你为什么还要做？”韩婉咬牙切齿的问道。
“我？”
姜牧寒一脸的茫然。
“呸！渣男！”
韩婉突然起身，转身就走，留下一脸懵逼的姜牧寒拿着一支烤串在原地犯傻。
……
第二天一早，只睡了四个小时的姜牧寒还是按时醒了过来，
洗漱了一番后，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给韩婉打去了电话，因为今天他们要一起去见纪委书记于洋。
至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姜牧寒猜测可能是韩婉自己遇到了什么难题，然后恍惚之下把自己当成了让她烦恼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