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哥布林代表与哥布林祭司早已经被这雌臭所影响,直接坐在地上,叫来触手人偶,让她们跪在地上,将屁股对准哥布林的肉棒,像是自动飞机杯一样用小穴上下吞吐着。
野兽将军则开始享用着自己的肉铠,原本还是小声呻吟的索丽雅如今又发出不逊于母亲的高亢媚叫。
我默默看着这一切,直到一个触手人偶走到我身旁,脱下我的裤子,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勃起了,随着裤子被脱下而弹出来的肉棒颜色通红,散发着热气,叫触手人偶冰凉的手指握住,轻轻地撸动着。
我看向哥布林代表,它享用着索希佳的春宫表演与触手人偶的侍奉,看着我,露出一种雄性间特有的笑容。
我一下子领会了这个笑容,便精致坐下去,坐在另一个触手人偶的脸上,那触手人偶面部光滑的曲面上伸出来一条黑色的小舌头,轻轻舔着我的肛门。
我受到刺激,下意识收紧后门。
那触手人偶耐心地用舌尖在肛周画圈,引导我放松下来,接着便探入我体内,找准位置,轻轻戳动前列腺。
我浑身一颤,肉棒处传来了前所未有的独特快感,让我一时难以招架,直接射在了触手人偶的手中……
后面的记忆便有些模糊了,被魔物裹挟进这场肉欲盛宴之中的我至今也忘不了巨猪身下索希佳那不断高潮的身影。
那不断抽搐扭动的身体在恍惚中仿佛带了重影,让整个人变成一团模糊的影子,沾满各种体液的身体变得闪闪发亮,仿佛无数的小穴聚在一起,流出淫荡的爱液,为插入体内的猪鞭献礼。
索希佳的身体被巨猪的肉棒顶起,吊在空中。
虽然猪鞭插入体内一般左右便是索希佳的极限,但她的穴肉却紧紧裹住巨猪的龟头,使其难以从巨猪本能的活塞运动中被甩下去,而未曾间断的高潮更使肉壁进一步收缩蠕动,持续给予巨猪刺激。
巨猪也很快到达极限,猛地停住,将浓稠的猪精射入索希佳的子宫,使索希佳的肚子像是气球一样迅速膨胀,很快便像临产期的孕肚一样大小。
巨猪的射精也没有停下,索希佳的肚子还在持续膨胀,皮肤紧绷到可以反光,皮肤下已经充血,显出一种令人不安的红色,下一瞬间,索希佳的肚子上出现了数十条十余厘米长的裂口,鲜血从中喷出,索希佳的叫声也从交配时的浪叫变为了身体被撕裂时的惨叫,哥布林祭司这才后知后觉地连忙用淫能石戒指调动淫能,促使索希佳的子宫吸收消化巨猪的精液。
不一会儿,巨猪停止了射精,索希佳的肚子也渐渐小下去,而索希佳本人也在强烈的刺激下昏迷过去。
本来好好的婚礼上却出了这种意外,野兽将军的脸色有些难看,而哥布林祭司则出了一身冷汗,顾不得享用触手人偶的侍奉,连忙叫触手人偶准备皮具,把索希佳翻了个个,让她正面朝下,她的腹部肌肉几乎被完全破坏,腹中的内脏一起向下坠,使得她的肚子变成了一个松松垮垮的条纹肉袋。
然后触手人偶将皮带穿过索希佳四肢上的钢环,将其绑在身上,仿佛是将索希佳当成了巨猪的肉棒套一样。
接着,哥布林祭司擦着脑门子上的汗,牵着巨猪一溜烟地跑了。
哥布林代表也尴尬地笑笑,将我送回休息处。
我这一天我经历的实在是太多了,因此我连消化这些东西的余力都没有,倒头便睡。
第四天是我们离开费德里科的日子。
野兽将军与哥布林代表为我送行,野兽将军送给我们每人一个触手人偶与淫能石戒指。
还有一个“核心”,以及喀西的随身衣物……我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我已经没有了说话的资本,我也不过是一个战败国的特使而已,又和那些魔物同为一丘之貉。
我守护不了我的属下,我的国家,也守护不了我的女王,亲人,我以一个败者的身份踏上这片生养我的土地,如今我又以一个败者的身份离开这早已离开我的土地。
属下们为目睹了前所未有的新技术而感到兴奋,回程上即使隔着汽车的铁皮也能听到他们与触手人偶交欢的声音,可我的内心却是一片死寂,如同已经彻底燃尽的灰尘,连最后那点余热都消失在无限的虚无中。
喀西的衣物被我叠好放在我的身边,正是她来时所坐的位置,但她本人却被削去四肢,被触手寄生,做成了“核心”,陷入到无穷无尽的高潮地狱中。
“核心”专门用一个货车车厢载着拉在车队最后,跟着我们回到首都。
皇帝接见了我们,听了我的汇报,看到了用喀西做成的“核心”,没有说话。
他站在“核心”面前,那时刻被灯光照亮的面庞却笼罩在阴影之中,但从那阴影之中却射出两道光芒。
最后,皇帝说:“辛苦你们了,今天好好休息。”那声音不见一丝愤怒,也不见一丝喜悦。
皇帝陛下,是什么让您如此冷静?是什么让您无时无刻都这般平静?
(一些日记的残页)
8月6日,我收到了淫能文明的邮件。
在皇帝派出我们这些使节出访后,帝国与淫能文明便建立起了基本的联络。
虽然民间的往来还有着诸多限制,帝国的百姓也普遍对这些曾经侵略自己领土的魔物没什么好感,但我们这些官员却仍与它们保持密切的联系。
不过我与它们的交往更多还是私人上的。
野兽将军偶尔会寄给我一些录像带,上面记录着索希佳的近况。
我不清楚它这么做的用意,是为了羞辱我,还是真的把我当成了娘家人,汇报着妻子的近况?
不,索希佳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称之为妻子了吧。
她现在已经将剩余的残肢也截去,彻底沦为了巨猪亨鲁的肉棒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