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鼓起勇气,膝盖慢慢弯曲,身体一点点向下,终于坐在了触手人偶的后背上。
帝国首都的优渥饮食让我微微有些发福,因此也不敢完全将体重落在触手人偶略显单薄的身体上。
我前屈着身子,一点点将重心向后移动,一直到我将全部体重都压在触手人偶的后背上,她的身体纹丝不动,不如说,此刻的她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人肉板凳,不会疲惫,也不会反抗。
我像是小孩恶作剧一样扭动屁股,稍微让她的身体有些摇晃,但她却尽到了一个板凳应尽的本分,没有大的变形,也没有散架,牢牢地将我托住。
测试过这人肉板凳的稳定性后,我向下伸出手,揉了揉触手人偶那下垂成水滴状的饱满乳房。
柔软的触感从手上传来,但不同于人类,触手人偶的乳房又多了些弹性,也许是拜这些触手所赐吧。
我不断把玩着她的乳房,揉搓掂拧,触手人偶的身体因强烈的快感而微微颤抖,震动感从手心和屁股上传来,激起了我的玩乐之心,我开始抚摸她的全身,像是在进行实验一样观察她的反应。
触手人偶像是人,但也可以当做物品一样玩弄,这样的反差让我逐渐兴奋起来,连肉棒也勃起了,顶着制服的裤子,十分难受。
我索性脱掉了衣服,想骑马一样跨坐在触手人偶身上,前后摇晃着身子,嘴里喊着“驾!驾!”手中攥着的淫能石戒指感应到了我的兴奋,触手人偶也真的像一匹马一样四肢着地地在地板上爬行。
我骑着她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尽管她瘦小的身材让我的脚一直拖在地上,但我却毫不在意。
到最后我甚至整个趴在触手人偶的后背上,模仿着机甲电影里的主人公,将触手人偶的乳房当做操纵杆,乳头当做按钮,遥控着触手人偶的行动。
不过这样的话我需要一直抬起头看着前方,因为太累脖子所以并没玩多久。
我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和触手人偶玩了一个晚上,最终我也玩累了,躺在床上,触手人偶双手放到后颈部,腿向两侧岔开,模仿着只有廉价妓院里没人光顾的老妓女才会跳的最下流的扭腰舞。
但我不愿意去看她,在短暂的释放了欲望后我的内心再一次被厌恶,悲伤和负罪感包裹。
我终于明白了属下们为何如此快地接受了淫能技术,也明白了我晚饭时为何如此愤怒,我真的是气愤于那些学者毫无政治素养,为了知识和技术可以背弃人伦和帝国交予的光荣使命吗,恐怕我更多是在嫉妒他们不需要像我一样畏首畏尾,可以毫无顾忌地享受淫能技术带来的快乐罢了。
第三天,哥布林代表按照形成的安排,带我去拜访女王。
我们来到女王的宫殿。
女王的宫殿在一个世纪前进行过一次大的重建,旧的遵循着传统对称构图的拥有繁杂精美雕塑的宫殿被帝国军摧毁了,接着作为费德里科以附属国的身份归顺帝国的象征,新的宫殿在旧宫殿的废墟上建了起来。
宫殿外围的对称式方形建筑得以保留,但是取消了所有的窗户,象征帝国的保护,较中间的区域由球形,半球形和柱形的组合构成一个灵活的有机形态,让人联想到了DNA或蛋白质的分子链,象征帝国旺盛的生命力,而最中心的区域则是一个数百米高的三棱锥结构高塔,远远高出费德里科国的任何一个建筑,所有人都不得不抬起头才能看到几乎以无限的趋势消失在天际的高塔,那象征着帝国的秩序。
在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我常随父母出入王宫,现在的女王索希佳那时还是公主,虽然排资论辈她是我的姑妈,但我们俩实际上年岁相仿。
在国王与我的父母商谈国事的时候,索希佳常常和我一起在宫殿中玩耍,在洁白的走廊里奔跑,当然是背着各种各样的宫女和护卫的。
宫殿中本身没有什么值得玩乐的,但内部迷宫一样的结构却是极佳的探险场所。
我们不停地玩捉迷藏,却常常找不到彼此,但我们依然玩得很开心。
后来我们分开了数年,学习了各种各样的知识和礼仪,等我再见到索希佳时已经是她继任女王的加冕礼。
再见面时我们只能以君臣之礼相待,在先代国王身边处理过几年政务的她神情沉稳了许多,虽然年纪相仿,但是已经有了几分远超年龄的成熟,更加符合姑妈这个称呼,但她的眼中也依然保留了几分孩童时期的活泼与俏皮,使她在各种外交场合都可以轻松获取别人的好感,即使是意见相左的人在面对这个与自己孩子年龄相仿的少女时,刻薄傲慢的口吻也不自觉地柔和了一些。
女王虽然仍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联系,但大多时候也仅限于政务上的交流。
即位几年后,她与帝国的亲王结婚了,没多久我便调往帝国首都,担任费德里科的首席外交官。
即使后来在我因公务繁忙而无法再见父母最后一面时,也是女王帮忙主持了葬礼。
可以说,她已经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可以亲近的人了。
我们走近宫殿,我从回忆中回到现实。
曾经那个纯白色的宫殿此时因为缺少维护,已经变得灰蒙蒙的,墙壁上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污渍和伤痕,弹孔,烟痕,魔物们混乱的涂鸦,还有一片片的血迹,像是历史在这片土地上随手留下的记录,标志着帝国乃至人类的惨败。
走进宫殿,曾经身着优雅制服的宫女都已经被包裹着漆黑触手的人偶所替代,以完成类似清洁和传递命令的工作。
虽然在过去的研究里魔物的社会结构是一直处于较低级的水平的,但是在掌握了淫能技术的现在,对触手人偶的应用已经说明魔物对政治组织和统治结构的理解应该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只不过对驻守宫殿的哥布林士兵来说,让它们克制住对女体的渴望,忠于职守还是太难了,因此走廊里将触手人偶压在身下疯狂扭腰的哥布林士兵随处可见。
穿过中外两层建筑群,我们来到宫殿中心的高塔中,野兽将军正坐在费德里科的王座上,公主索丽雅依然作为肉铠挂在它的皮甲上。
此时的她不再奋力挣扎,反而是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野兽将军插入体内的凶恶肉棒。
公主的小穴已经变得松松垮垮,肉棒收缩时会带出已经脱垂的长长一节深红色穴肉,再插入小穴便会在腹部产生一个明显的凸起,接着这凸起向上移动,像是穿透了子宫和其他内脏一样一直顶到胸口,将两团美乳顶向两侧,但她并没有感到痛苦,反而因难以想象的快乐翻起白眼,大张着嘴,伸出舌头,向上胡乱摇摆,仿佛是在向野兽将军索吻一样,口水随着狂乱的叫声喷出身体。
即使我们来到她的面前,哥布林代表向野兽将军说明了来意,她也没有意识到我的存在,也从没有说过一句话。
公主的精神已经完全崩坏了,此时的她全身心地向插入体内的肉棒和肉棒的主人献媚,发情的雌兽尚且懂得择偶,可公主现在连那些雌兽都不如。
毫无疑问地,喀西与野兽将军的交涉被当成了耳旁风,不,也许那交涉本身就没有任何约束力可言吧,喀西恐怕也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