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县城,赵文牧家。赵文牧见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也就不再吓唬她们。他轻轻握住赵静的手。“别怕,有我在呢。”感受着男人宽厚温热的手掌,赵静这才慢慢镇定下来。她轻轻拍打着荣欣怡后背。过了一会儿,荣欣怡也从那种恐惧中走了出来。她们刚刚就是太听话,把自己带入到赵文牧讲述的场景中了。“其实你们今天遇到的残局骗术还只是最低等的,要不要我给你们讲讲更高级的?”赵文牧想聊点轻松的,让她们放松放松。也让她们见识一下啥叫真正的高端骗局。“还有更高级的?”果然,两位女性一听这话,立刻感兴趣起来。“当然!”这可是前世赵文牧亲眼所见,事后回想起来,简直惊为天人。要说谁对人性的把握最精准?一定是诈骗犯无疑!“这是一位朋友讲过的,他亲眼所见呢!”赵文牧无中生友,信口开河。“他有一次去京城公干,有一天闲来无事,就一个人跑去天桥闲逛。”“啊,你这个朋友是金小宝吗?不对,金小宝本来就是京城人。”“别打断我。”赵文牧瞪了一眼这丫头。荣欣怡缩缩脖子。小囡囡这时候也醒了,于是赵静把她抱过来,一起听爸爸讲故事。“天桥上有很多摆摊的,卖东西、算卦、摆残局的都有。这个朋友会下象棋,就找了个残局摊子观看。”“摊主是个头发快掉光了的老头,看上去特别淳朴老实,反正一看就是好人那种。”“啊,对,那个摆摊的老头就是这样!”荣欣怡又插嘴了。“你接着说,接着说。”“老头就劝他玩几局,1块钱一局,谁赢了钱归谁。他觉得自己水平一般,而且也不想赌钱,就拒绝了。”“之后走过来一个穿着打扮流里流气的年轻人,年轻人头发乱蓬蓬的,但还抹了头油,腰里扎了根皮带,手里拎着个脏兮兮的大包。”“啊,我知道,就是那种又邋遢又觉得自己很帅的人,现在好多这种人呢!”荣欣怡就好像一个尽职尽责的捧哏。赵文牧也不跟她计较了。“年轻人蹲到摊前,掏出一根香烟点上,操着南方某地口音问老头多少钱一盘,老头就说1块。年轻人嫌贵,老头就说输赢都是1块钱,谁都不吃亏。”“哦,对了,忘了说了,老头是一口流利的京片子,明显京城本地人。”“三哥,你这话让我怀疑老头和年轻人是一伙儿!”荣欣怡难得聪明了一次。赵静也点点头。赵文牧不置可否,继续讲述。“年轻人就说我先看看,这一局不算,接着他就自己跟自己下了一局,然后竟然轻轻松松赢了。他就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应该跟老头下啊!”“于是呢他就拿了1块钱跟老头下,结果很快就输了,他不服气,还是接着下,很快就输了2块钱。”“诶?这不是跟我们一样吗?难道他跟老头不是一伙的?”荣欣怡有点犯迷糊了。“我那朋友呢,还多少懂些棋艺,慢慢的他就看出来了,那个残局其实很精巧,一般人根本赢不了。”“就跟你们玩的一样!”赵文牧故意提高音量补充上这一句。赵静和荣欣怡顿时有些脸红。“而那个年轻人,其实水平很差,招数很拙劣。他输了钱不愿意放弃,总想着把钱赢回来,结果就很执着地和老头下棋。”说完这句话,赵文牧盯着荣欣怡。来,继续捧哏!荣欣怡不说话了,她为啥输了30块,不就是一直跟摊主下棋吗?“年轻人跟老头下棋的过程中,陆陆续续有不少人过来围观。因为这个年轻人下得太臭,还总是觉得自己很牛逼的样子,就有人看不下去了,开始说他下得不对,应该怎么怎么走。”“说话的人有好几个,其中就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穿着中山装,夹着公文包,看起来像是企业或者机关干部,听口音也不是京城人,估计跟我朋友一样,是来京城公干的。”荣欣怡又想起来,自己下棋的时候就有很多人指指点点。可烦人了。“观棋不语真君子,这些人真烦人!”“啊,对,年轻人跟你想法一样。他抬头对着那个中年人大声说你这么牛逼,你咋不来下?真是河边无青草,饿死多嘴驴。”赵文牧接着说道。“那中年人一看就是个干部,平时肯定没有人这么跟他说话,一时之间下不来台,就很斯文地说道,你这同志怎么能骂人呢?你下得不好就是不好啊,我说说怎么了?”“然后旁边又有几个人也帮着中年人说话,说你这年轻人说话太冲。”讲到这里,渐入佳境,赵静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赵文牧。荣欣怡也轻易不插嘴了。,!“年轻人呢就很生气,毕竟谁也不:()重回1980:请再爱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