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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初闻言敛下目光,睫毛因着动作微微颤动,竟是被说中了。“我回去调查了这件事。”

“门中长老察觉到此事本想灭口。逃离路上,寒灯为了保护我才变成这样的。”

陈时闻言动作一顿,看着梅初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惊颤,“你……你这话没有同别人说过吧?”

仙门中人不见得全都是干净的,但这话传出去恐怕还没得到证实就要被暗地里的人处理了。且近些年来,仙门中鲜少有因着这些事情出面的修士,大多都是闭关修炼。

人人都怕牵扯因果,故而大能也都不入世。

梅初倒是没什么在意的,他自小在仙门中长大,但也并不蠢笨,“没有。这件事我只和沈仙君说了。”

陈时闻言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梅初后来还会和沈卿池有联系。

梅初见他这样,面上多了几分得意,“啧,谁让他是我好友的夫君呢。”

蹭地一下,陈时的耳根都红了个透,连带着眼神都飘忽了许多。哪怕他与沈卿池的关系不算什么秘密,但也鲜少被人这样光明正大地提及。

梅初啧啧称奇,调侃的话还没来得及继续说想到什么似的,开口道,“不过,你家那位倒是……”

陈时见他这样,挑眉看他,“倒是什么?怎么说话说一半的?”

梅初的指尖轻轻点在桌面上,琢磨几下,最终还是开口,“你知不知道,沈仙君几年前曾用心头血算你一线生机?”

陈时垂眸,屋外头的光漏了些进来,照的他的眸光不甚分明,他就撑在桌边,半响没说话。直到梅初以为他走神没听到时,陈时开口了,“他并未和我说过。”

霍梅初有些怔愣,片刻下失了言语。

这是一个他没想到的答案。

不是知道,也不是不知道。是没有提过。

也许沈卿池不愿哪这些东西来说道,但陈时有猜测,或许多少知道些许。于是他问,“一次也没有?”

陈时看着他,眸光带了笑,“一次也没有。”

雨声没有停下,他的目光却一直没有挪开过。看着窗外的雨,看着屋外的街道,又或许再看别的。

霍梅初没了话语,震惊之余多的是叹谓,人言亦言,他想:分明这沈仙君是个痴情人。

难为仙门正派那么久,全都赶着去修无情道去了,如今出了一个苍生道,竟也是个痴情种。他顺着陈时的目光看向窗外。

那道窗很巧,恰好在南坞城的中间,修的算高,窗开的很大,一眼可以看到城门口,甚至于可以看清这条街。

起初他还在想,究竟是什么值得这般看,直到那窗中景闯入一席玄衣。

是沈卿池。

他忽然想到,清晨那位仙君带着皓文出去了一趟,说是要去替皓文讨公道。其实不过就是去给皓文找场子。

哪怕在南坞这类地方,孤身一人竟也不怕被人报复。

心中难免被沈仙君的护短所惊讶,但也忽然明白,陈时看的恐怕不是窗外雨,而是在等归人。

沈仙君的身影越来越近,霍梅初识趣地起身,离开前,像是想到什么,他忽然问,“骨生……你是怎么捡到的?”

陈时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诧异地回头,“你是看出什么了吗?”

霍梅初知他应当也不是很了解,故而含糊道,“我会点观相,他的相,有点独特。”

陈时隔着一段距离看霍梅初,青年怀中还抱着小寒灯,他忽然意味不明地开口,“梅初,或许骨生也和寒灯一样呢?”

仅仅一句,霍梅初想到了什么似的。他抿抿唇,忽然说,“此行去虞渊,带上我和寒灯吧。”

“如果可以,小时……我想我们应该去东洲一趟……”

厢房门还未来得及关上,梅初就碰到了恰好到门口的沈仙君,他礼貌地朝沈卿池笑了笑,回了自己的厢房。

沈卿池身上沾了些许雨水,身上还裹挟着雨水潮湿的气息。

陈时回眸看他,两人一时之间都没说话。

直到陈时撩开眼睛,明灭的光在他眼中起伏,“沈郎……你好像还没和我解释,那块碎了的寒玉是怎么回事?”

沈卿池的呼吸一滞,分明还是有些寒凉的季节,他却莫名觉得脸上有了燥意。耳廓上染了胭脂色,嗫嚅着唇,半响也没开口。

直到陈时倾身上前,温热指尖捏住了他的下巴。原本灼热的呼吸越发粗重,连目光也不敢看,错开眼眸里江面翻滚。

看似冷静自持的白玉面上也染了红晕,陈时心中一动,将人抵在床榻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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