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他惊呼一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额头和后背全是汗。
他茫然地看着四周,外面天还没亮,周遭静悄悄的。
所以刚才只是个梦?
他猛然松了一口气,身旁的人跟着坐起来,手自然地搂住他,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做噩梦了?”司宥礼明显是没醒。
温让想到梦中的情景,莫名有点怕他。
他推了推司宥礼,声音干涩紧张:“你、你继续睡吧,我上个厕所。”
说完他就手脚并用地爬下床去了厕所,在厕所待了十来分钟,彻底清醒过来他才回去。
司宥礼没睡,他开了床头的小夜灯,闭着眼靠在床边,似乎是在等他。
听到声响,他睁开眼睛看着温让,眉头习惯性皱着,眼睛里全是红血丝,他打了个哈欠关心道:“好点了吗?”
“我没事。”温让说完,脱了鞋爬上床。
司宥礼冲他伸手,“过来。”
温让往后躲了一下,解释道:“我刚洗完手,很凉。”
话音刚落,司宥礼直接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拽过去,自然地帮他焐手。
温让不自在地挣扎了一下,“不用管我,你睡吧……”
司宥礼紧紧搂着他,闭着眼睛说:“别动,焐热就睡。”
温让乖乖靠在他的肩膀上,抬头看着司宥礼的下颌线,他脑海中不自觉想起刚刚梦中司宥礼吻他的一幕。
司宥礼用大拇指摩挲他的手背,搂着他躺下,顺手把小夜灯给关了,声音温柔道:“热乎了,睡吧。”
温让不禁发问:“你的酒还没醒吗?”
不然为什么还这样,如果酒醒了,不该这样抱着他。
而且刚刚梦里司宥礼问他为什么要把他当替身,温让很在意这件事,他要找个机会跟他坦白才行。
“怎么了?”司宥礼问他。
听着他充满困意的声音,温让摇头,“没事,你睡吧。”
司宥礼迟缓地应了一声,没多久就重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