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罗妮卡的膝盖一软。
她的手不经意地伸过来，隔着浴巾开始揉捏自己的乳峰。
“干吧，亲爱的！操妈妈，把你那漂亮的鸡巴里的青春期精液都挤出来！”
她发现自己的脑海里在不断地呼喊着。
喘息着、颤抖着的少年开始在床垫上蠕动，臀部平稳地上下抽动，仿佛他的手就是他正在操弄的紧窄的阴道。
他想象那不是普通的阴部。
那是他妈妈的阴部。
“啊……啊，哦……哦操……唔，唔，唔……”他哼哼着。
维罗妮卡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儿子把自己打到高潮，她整个沉重的身体都在颤抖。
“射吧，切斯！射得又快又猛，亲爱的！”她的大脑在呐喊。
切斯的精液开始从他紫红色的阴茎上喷涌而出，就像她从儿子的性爱器官中召唤出了精液。
他好像有一年没有射过精似的，珍珠白的喷泉飞向他的头顶，然后又溅落到他的胸膛上。
维罗妮卡震惊了，因为她的身体也出现了自己的高潮反应。
她用一只手就能数出自己这辈子有多少次只是因为看东西而高潮，而这就是其中的一次。
几分钟过去了，男孩躺在那里喘着粗气。“感觉好些了吗？”他被母亲的声音吓了一跳，抬起头看到母亲正低头盯着他。
切斯赶紧盖好自己的衣服，试图把内裤藏起来。“妈妈，我，嗯……我只是……”
“手淫，我知道。”维罗妮卡被他的尴尬逗乐了。
“呃，你在看我吗？”切斯问道。
“是的，但我想，既然你溜进我的浴室拿走了我的内裤，那我们就扯平了。”
维罗妮卡回答，伸手去拿内裤。
切斯把丁字裤递给了她，脸羞得通红。“你……没听见我在说什么吧？”
母亲坐在床边，尽量不去看他胸前布满精液的丝带。
“男孩在想妈妈的时候打飞机并不罕见，我很高兴你用这些东西得到了一些刺激，”她看着手里的内裤对他说，“不过，自慰是男孩子的事，切斯。你现在是个男人了，是时候和女人上床了，记得吗？”她提醒他。
“我知道。”他用可怜兮兮的语气回答。
“切斯，如果你想在旅行者号上破处，你只有一天时间。周一早上买家就会来把你的童年记忆永远夺走。”
“我正在努力，妈妈。”
“希望如此。事实上，有时候我觉得我比你更想让你在这辆旧拖车里破处。”
“我很怀疑。”切斯咧嘴一笑。
“那就去忙吧，年轻人。如果你有心仪的女孩，就得赶紧行动……尽快！”
“我会的，但是……”
“但是什么，亲爱的？”
“如果我想做爱的女孩拒绝了我怎么办？”
“就算她会拒绝你，但至少你尝试过了。做了尝试却被拒绝，总比一直怀疑如果你只是问一下，那个女孩会不会和你上床要好。”维罗妮卡回答道。
“没错，我想……但我不想因为想和一个不该发生关系的人发生关系而惹上麻烦。”
“什么叫『不该』？”母亲问，“你心目中的女孩是未成年还是什么？”
“不，不是那样的。只是……没关系，妈妈……我会想办法的。”
“只要记得施展你的魅力，利用我们讲过的那些东西，就会增加你被操的机会。”
“我会的，谢谢妈妈。”
维罗妮卡瞥了一眼他满是精液的胸膛。“你也许应该进去洗个澡。你躺在那里就像个釉面甜甜圈。”她咯咯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