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尖动了动,低声在安意白耳边宣告:“现在,你的身上,都是老公的味道了。”
他们的第一次临时标记完成了,在医院楼下,秦策的车里。
本来就喝了酒,信息素进入体内后,将酒的药效调节了下去,安意白很快累了,在返程回家的途中就睡着了。
安意白第二天醒来,整个人都是懵的,摸了摸自己腺体上的牙印,问秦策是不是他。
秦策看到了安意白的神情,感觉不太妙,他安静了片刻,开口想解释。
安意白打断了他:“我大概有点印象,昨晚的酒局有问题。你……帮了我,谢谢。”
清醒后安意白客气而疏离。他并不愿意多提昨晚的事情。
所以,他是不愿意的。
秦策想解释。但是却找不到开口的理由,说什么呢?说他征求同意了?说他不知道当时安意白不清醒?还是说他没有别的办法?
都是扯淡。
就是没忍住,这秦策自己比谁都清楚。
都把人送到医院楼下了,怎么就没忍住呢。
他看着安意白转身离开,下意识挽留,叫住了他:“酒局上的鬼,我来抓。你有头绪么?”
安意白停住脚步,没有转身,依旧是客客气气的语气:“这是我的事,我自己可以处理。秦队不用费心。我希望我们的关系不要因为昨天的……意外,有任何改变。”
秦策理亏,只能放安意白离开,说不出一句话。
酒局上给安意白灌酒下药的人,虽然安意白说不用管,但秦策还是插手了,这种人他是忍不了,放着不管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秦策向来直接,要找谁麻烦就找谁麻烦,一点也不遮掩,安意白看到那人倒大霉,知道是他出手,也来客气地道谢,但再次强调了他的事情可以自己解决,不想要秦策过多插手。
……
所以,安意白是不愿意和他太亲近的,愿意回秦公馆,已经很让秦策意外。
他有些怀疑安意白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现在还提起了标记……
想到第一次标记也是安意白主动要的,但是清醒后就翻脸不认人,秦策打量着躺得安静的安意白,直接问:“喝酒了?”
他问着,鼻尖还动了动。
安意白:“……”
他有这么生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