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白感受到锋利的犬齿贴近了自己的腺体,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就在安意白以为标记就快成功的时候,贴近他后颈上的呼吸忽然离开了。
安意白:?
秦策咬了咬他的脖子,却不是腺体的位置。
感觉到安意白的疑惑,秦策低低的声音贴着耳边传来:“宝贝儿,先不标记……”
不标记?
那秦策压着他又舔又咬的干什么?
虽然不理解,但安意白依旧纵容着。
感觉到安意白的纵容,秦策更来劲了,把安意白的衬衫撕开扯到一边,在他身上落下一个个吻痕,亲了又亲。
……
但最终,秦策还是停下了,他抱住了安意白,鼻尖在他的腺体上蹭着。
他就像是一匹丛林饿狼,在食物面前东嗅嗅,西蹭蹭,带着将食物拆吞入腹的强烈欲望,多次呲牙,想要下嘴。却因为食物来得太过珍贵,没有轻举妄动。
最终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食物,克制隐忍,不吃,却又委屈地不肯放开爪子。
为什么啊?
虽然安意白纵容着,但他还是好奇,哪里出问题了?
秦策下面没问题,还在客厅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他顶着他了,就算是现在也还没消下去的趋势。
安意白努力地转过身,面对着秦策。可秦策的脑袋紧紧埋进了他的颈窝,看不清神色。
安意白伸手,把他的脑袋推开了一点,去看他的脸。
卧室没开灯,有些昏暗,但离得那么近,还是能看清。秦策眉眼低低地压着,透露些许欲求不满的燥郁,很是不甘心。
秦策也不是不需要。
安意白眼中浮现些许担忧,他捧住了秦策的脸:“你……”
“你是不是牙出问题了。”
秦策:?
安意白叫他:“张嘴,我看看。”
秦策发现他没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于是,他握住安意白的手,牵着他往自己嘴边走,他把安意白的食指指头放在了自己的犬齿上,往下压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