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给几人倒上茶水:“今天想吃点什么?”
“先来个烧□□,你们呢?”秦阳看着菜单说。
宁鹤澜说:“麻婆豆腐。”
方回也不拿自己当外人:“糖醋鱼。”
接着三个人都看着黄江河,他怔了下,小声地说:“我吃什么都行。”
“不用拘谨,江河,想吃什么就点。”秦阳说。
宁鹤澜抿了口清茶:“你随便点,有人不用吃还点菜了呢。”
旁边被Cue到的方回:?
黄江河笑笑:“那,那我要个蒜泥白菜。”
“那就再来个丸子蔬菜汤,老板就这几样吧,不够再加。”秦阳说。
老板笑眯眯地说:“行,那你们先坐着,菜马上就来。”
“我们经常来这家吃饭,以前这老板的爸爸在街上被人抢劫又被捅了几刀,是我们队把嫌疑人人抓回来的。”秦阳说,“所以每次来这里老板都给我们打折。”
“后来他爸爸怎么样了?”宁鹤澜问了一句。
“人没了,送到医院晚了。”秦阳唏嘘到。
桌上的气氛瞬间沉默了下来,还是秦阳打破僵局:“不说这个了,江河,我记得你爸说你今年才毕业的?怎么去殡仪馆工作了?”
黄江河垂下眼眸:“家里人说我胆子太小了,让我去殡仪馆锻炼锻炼。”
“哈?不是胆子大的才去做这种工作吗?胆子小的早就被吓死了吧……”方回很不理解。
“……我胆子也没有小成那样。”黄江河尴尬地笑笑。
“我听说,做殡仪馆工作的,得是坚定的无神论者才行。”秦阳说,黄江河点了下头。
“哎,小澜,你不是也是无神论者吗?你毕业也可以去考殡仪馆的工作啊。”秦阳突然想到。
“我以前想过,不过我爷爷不准。”宁鹤澜说。
他以前随口说过自己要去殡仪馆,宁国华很严肃地告诉他,做这种工作,得怀有敬畏之心,宁鹤澜这种不拿他们当回事的,不行。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这时候才知道黄江河才上班一个月,他现在负责给送来的遗体清洗,有家属还要求化妆。
“都是我师傅带着我做的,我一个人确实不敢,可是今天还是被骂了。”黄江河说。
原来今天送来的那具遗体,虽然外面看起来没什么,可黄江河看到那遗体第一眼就觉得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