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书和花花公子袁长文结婚后,袁长文风流死性难改,依旧每天出去打野食,陈青书天天在家里寂寞难耐,但他性格老实,也从未想过要离婚或者出轨。
尤其是在得知自己怀孕后,他更是死心塌地的天天在家大着肚子洗衣做饭,期盼袁长文能回心转意,回归家庭。
袁长文的父亲袁竹洲得知这一情况后,气得大骂不孝子,他是一个退伍军人,思想很老派,伴侣死去后也一直没有续弦,觉得儿媳妇一个孕夫在家多有不便,就主动提出搬到儿子家里,替儿子照顾儿媳一阵。
陈青书去迎接袁竹洲的时候,肚子已然溜圆老高了,原本有些消瘦的脸庞也丰腴了不少,看上去倒比以前多了几分风情。
袁竹洲看着他知书达理,又进退有度,十分贤惠,更是怒骂儿子有眼无珠。
一开始两人住在一起倒还相安无事,可渐渐地,陈青书原本之前长期得不到袁长文的滋润,又因为怀了孕的原因,他年纪又轻,晚竟然开始经常做起春梦来,一开始还是梦到袁长文,后来不知怎地,有次看到袁竹洲洗完澡光着膀子走出来后,就开始梦到了袁竹洲。
袁竹洲以前是军人,退伍后也从不疏于锻炼,身材健壮,没有一丝赘肉,倒比他儿子的身材更好。
“唔……啊……爸爸,不要,不行……”
熟睡中的陈青书难耐的咬着嘴唇,摇晃着脑袋,羞耻的满脸通红。
梦中的袁竹洲不由分说拉开他的双腿,不顾他大着肚子,挺着长枪直捣黄龙,插完前面插后面,搅得他两个小穴淫水奔涌,源源不绝。
“啊……啊!”
睡梦中,陈青书终于半推半就被袁竹洲强奸到了高潮,下身喷出一大泡淫水,他也颤抖着醒来,大口大口的喘气,整个人都慌乱得不行。
他怎么能这么淫荡呢,在梦里意淫对他那么好的公公和他偷情扒灰,还干的他高潮不断快感连连。
陈青书羞耻的往下身摸去,果然一大滩的淫水把孕夫裤子和床单泡的湿透了。
他艰难的扶着大肚子下床,骚穴里仿佛还残留着公公的肉棒真实操干过的余韵快感,细微的战栗着。
幸亏公公昨天说今天一大早就要出去,不然他现在出去遇到公公,恐怕骚穴又会控制不住的想要吧。
陈青书脑子浑浑噩噩的下了楼,想着自己一个人在家,下半身淋漓的汁水都没擦掉,就直接去了厨房,准备给自己做点东西。
结果一打开冰箱,看到几根黄瓜,敏感饥渴到了极点的骚穴身不由己的又吐出一大口淫液,强烈的收缩着,唤起了陈青书在睡梦中被袁竹洲按着用大肉棒操穴的快感。
“唔……”陈青书红着脸呻吟一声,夹紧双腿,却完全无法停止骚穴的蠕动,和渴求被肉棒操干的欲望。
反正他一个人在家,袁长文也天天在外面风流潇洒,他又是孕夫,对性爱的需求比一般人更大,就算用黄瓜操一操自己,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陈青书在心里给自己找理由开脱,终究是欲望战胜了理智,忍不住拿起一根最粗最长,上面布满了疙瘩的黄瓜,颤抖着脱下宽松的孕夫裤子,抬起一脚踩在凳子上,颤抖着用左手伸到下身,手指扒开肿胀的阴唇,用右手握着细的那头,将粗大的那头对准收缩得更厉害的小洞,缓缓的插了进去。
“啊!”
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黄瓜冰凉彻骨,陡然插入火热滚烫的小穴里,冰得陈青书一连打了好几个机灵。
可是这种冰冷的柱身一插进去,非但没有灭了他骚穴里的欲火,反而让媚肉都颤抖着裹上去,拼命吸吮着才把一个粗头插进来的黄瓜。
“唔……啊……”
陈青书下半身的肌肉抖个不住,咬着牙抵挡着那久违的快乐,小穴被黄瓜冰的难受,又舍不得把刚吃了个头的黄瓜抽出去,他闭了闭眼,狠狠心,抓着黄瓜用力插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
陈青书翘起的肉棒在完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噗噗的射出了白浊,肉棒底下的花穴甬道被黄瓜一插到底,冰冷的黄瓜冻得柔嫩敏感的媚肉痉挛不停,黄瓜身上自带的疙瘩还摩擦着穴肉,陈青书自从怀孕后就再也没有被干过穴,此时被又粗又长还“入了珠”的冰黄瓜这一插,爽得放声尖叫起来。
“哦……哦……好舒服……嗯……”
陈青书咬着嘴唇,右手颤抖着抓着黄瓜细的那一端在自己滚热的小穴中抽动进出,这种感觉让他想起了睡梦中被公公用滚烫的大肉棒插干的感觉,不知道被冰冷的黄瓜插过小穴后,又被公公滚热的肉棒接着插进来是什么感觉呢?
陈青书瞇着眼睛,一手伸到后面揉按着后穴,一面淫靡的呻吟着,想象着前面的小穴被黄瓜插,后面的小穴被公公热烫的大肉棒插的感觉,不知道会有多快乐,能让他被操得爽死吧。
“啊……爸爸……儿媳,儿媳的屁眼好痒啊……好想被爸爸的肉棒插一插……呜呜呜……前面的花穴好冰,好舒服……好会干……爽死了……嗯……”
陈青书想着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又因为一直以来都压抑着性欲,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放肆那么一下,就尽情的宣泄着心中的淫思,和对于公公的意淫。
“嗯,爸爸的肉棒好大,天天在梦里把儿媳干得水流不止……爸爸好会操穴,操得儿媳妇好舒服……爸爸快来操一操儿媳妇的花穴好不好,跟肚子里的孙子打个招呼……哦,爸爸……”
袁竹洲本来昨天晚上跟陈青书说,他今天很早就要出门办事,可能要很晚才回来,结果他出门没多久后,又想起有东西没拿,无奈只好回家去取。
他一打开门,就听到厨房那头传来了隐隐约约的淫叫声,心中一惊,立刻想到难道是儿子回来了,正和儿媳妇在厨房办事?
这么一想,他心里不禁有些不舒服。
他是个严于律己的人,袁长文的爹爹去世后他就一直没有找人做过爱了,有了需求都是自己打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