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次见面,一切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屋里多了两条狗。保安丝毫不觉得自己是多余的那个,倔强的坐在沙发上,偷偷的打量着心上人的一举一动。他真的好可爱,头发翘起来,眼睛也亮亮的。和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奶狗一样软乎乎。可上楼见到真人后,保安有些不知所措,坐在沙发上也有点畏手畏脚的。眼睛都不敢直视齐明,只好低着头少说话。……都怪那俩男的。保安起身恋恋不舍的将被子床单铺平。最后看了眼卧室,确保身上的东西不会妨碍行动,这才将东西塞进裤兜揣出门。他从后腰掏出警棍大跨步走到门口,脸上带着残忍的冷笑,抬手就朝那几个闹事的抡过去。高强度的合金棍带起凌厉的劲风,被打的地方俱是皮开肉绽,筋断骨折。整个楼道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棍棒混合着牙酸的喀嚓声。“啊啊啊啊!!别打了,我们错了!!”中年男人浑身散发着多余的父爱,眉头一皱,将儿子护至身前,自己往后仓皇退去。(1)诡异哥哥眼疾手快将齐明推进屋里,从他身后一把拽出小女孩。在外面直接锁上了房门。“等等,大哥你干嘛?”他没有理会弟弟不满的叫声,低头看了眼门外一脸懵逼的小女孩儿。小女孩儿下意识的缩在拐角处害怕的抱紧自己,这个大哥哥实在太吓人了,我好害怕啊!谢璟安用力的踹着地上的那个中年女人。将她踹出好几米远,捂着胸腹大口吐血。“恶心,真恶心!”而那个小男孩儿和中年男人早被保安用警棍打断了脊椎,像死狗一样扔在地上。“嗯?”谢璟安收回腿,转头发现齐明被诡异哥哥锁在屋里,不满的抱怨着大哥。声音被挡在门后,被削弱的音色显得有几分可怜巴巴。可以想象到门后的人估计嘴巴都能撅的挂油瓶了。谢璟安有些烦躁,冲旁边的人骂道。“不是你有病吧。怎么,看我和明明关系好不顺眼,想比划比划啊?”诡异哥哥冷笑一声:“是又怎样?”“你觉得这家欢迎你吗。”“我告诉你,离我弟弟远点。”保安麻利的将那一家人丢进他们自己家,顺便将小女孩儿也一把推了进去,咔嚓带上房门。这道声音仿佛是战斗的讯号,两人一前一后又朝着谢璟安抬手夹攻过去。“艹!你们就朝着我一个人打也太不公平了。”谢璟安脸上的伤隐隐作痛,此时也是打出了真火。抽出腰间镶嵌着尖锐铆钉的腰带,劈头盖脸的朝着两人那张脸上抽过去。他今天非要把这两个人抽破相为止。谢璟安心中还暗暗藏着其他心思,将钉子上附着了自己的毒,哪怕在脸上划出轻轻一道痕迹都会让伤口附近溃烂发炎。楼道免费干装修。小女孩儿站在家中无措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今天发生的事有些出乎她的意料,她这是被好心人救了吧?躺在地上的爸妈和弟弟还在不停的痛苦呻吟着,身上伤口传来阵阵剧痛,只有眼珠还在不停转动。三人抬眼看着小女孩,眼神中充满怨毒,还带着不易察觉的畏惧。中年女人喘着气强忍着怒意,看自己女儿就像看脏东西:“死丫头还在那干站着!还不赶紧给我们叫救护车,没眼力劲的东西!”“就是!疼死我了,为什么打的不是你?!”熊孩子肉都被打掉了两斤,疼的嗷嗷叫。在地上蛄蛹着,将血蹭的地板上到处都是。小女孩儿眼神还是那么温顺,对地上的咒骂声充耳不闻。只是那张向来挂着懦弱,自卑,畏惧的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天真笑容。如果不看地上血忽淋拉的三人,这的确是真正属于孩子的笑。小女孩的父母看的清楚只觉得心里发寒,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这是什么意思,想杀掉自己父母吗?男人察觉不妙,连忙打哈哈道:“别跟你妈见识,她就是嘴上不饶人。你给爸爸去打个电话,爸爸给你买最想要的那条连衣裙好不好啊?”“老公,你说什么呢!咱家……上哪儿拿钱给她买裙子!”“家里的钱……我都有数,以后还送儿子上补习班呢!”女人说话断断续续,仍不忘反驳他。“闭上你的嘴!!”男人双目赤红,面目狰狞的冲女人骂道。这个蠢货到现在都还看不清楚形势。难道她以为这个女儿还是任由她揉圆搓扁的赔钱货吗?!小女孩没理会三人或是咒骂或是诱哄的话语。自顾自去杂物间翻找出以前闲置的旧车衣,将巨大的塑料布摊在客厅,费劲儿的拉着三人的腿将他们放在上面。然后连蹦带跳的跑去父母卧室,脑后的马尾跟着一甩一甩格外活泼。她拿着电话拨通了一个熟记于心的号码。嘟嘟几声响,话筒里传来几声惨叫。随后是男人犹如磨砂纸的难听声音。“喂?”“你好~”“请问你们还回收活着的吗?”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后斩钉截铁道。“当然!”:()无限之午时奇妙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