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回椅子,朝他伸手,手心向下。这小子机灵得很,赶紧向我递过手腕来,让我轻轻叩住,又渡了几股灵力过去。
“谢师兄赏。”说着,他嬉皮笑脸地坐回去:“师兄,我刚刚,好像也理解你的窥淫癖了。看着亲手调教的肉傀儡被别人淫弄,也挺好玩的。”
“别吵。”我笑骂道:“听不清声了。”
老婆仰着脸,粉唇半开,媚眼如丝,秀发散乱地铺开,脸蛋红润润的,头顶贴着床单,随着男人冲撞力道,下巴不住地朝上摇动。
嘴唇底下,洁白的门齿微微露出些许,却不见那舌头,想是被肏得太爽,顾不上了。
胸前右乳被男人含住小半,左乳毫无防备地留在那,每次被深深插入,都要随着身体朝上晃动,连同她那可爱的下巴也被顶得抬高些许,半张的嘴唇里发出淫声来。
男人回抽肉棒时,老婆那下巴又回落一些,嘴里发出吸气声。
就这样,她全身上下都沉浸在了男人的抽插动作里,就连呼吸节奏,也不知不觉地被那根肏着淫穴的硬屌牢牢掌握。
男人越插越快,老婆的呼吸也就越来越短促,淫声慢慢跟不上换气,由“啊啊嗯嗯”变成单一断续的低声哼哼,叫床声越来越小,纤腰却反弓起来,抬起下半胸口,脑后顶着床单,张着口,夹着腿,全身颤抖地迎来了高潮。
男人也绷紧身体,大幅度地顶胯送棒,紧紧顶住穴口,僵硬着停了几秒。
老婆喃喃呓语,反弓起来的肉体将乳头硬硬地留在半空,这男人却贪心不足,只留右边胳膊撑住,左手摸上去,将这左乳也捏在手中,却好在,让这乳头从虎口露出,好让我看得清楚,他是如何将这乳肉捏团握细,老婆的奶子是怎么在他手里给握得来回变形的。
“精彩!”方晓宁学我之前的样,脱口喝了声彩,像是确认似地问我:“师兄,我看张师傅这么强壮,这次一定能收集到很多精来,应该够炼成金相盘吧?”
我看得满意,懒洋洋地靠着椅子:“调高亮度。”
“哎?为什么……”
“照做就是了。”
刚刚又给了他不少灵力,再小气也就没意思了。
方晓宁应该是想到这层,也就没再多问,挥了挥手。
画面亮度又被调高不少,不仅是淫戏中的两人,就连整张单人床,和床四周一米来见方的环境,也都能勉强看清了。
我们已经调过镜头角度,是从床的里侧,往门口方向看的。
就在亮度被调起的同时,方晓宁发出低声惊呼。
有位中年女人,站在门口,朝着张师傅和老婆交合的地方看了会,到这男人把热精全部射进老婆体内,她才像是回过神来,悄悄低头出去了。
我早就从老婆的灵力波动中感知到,有人在门口偷看,只是没料到,来人是她。
“王姨?”我问。
方晓宁点了点头:“她应该是睡在隔壁的,怎么会在这?是肉傀儡叫声太大,给听见了吗?”
我捧茶笑道:“可能性有很多。比如刚刚,肉傀儡是不是在楼道里,一个个地打开房门找男人来着?可能那时就惊醒她了,只是王姨是女的,肉傀儡没有理她,让我们误以为门里没人。”话没说完,才发觉刚才看得入迷,茶都已经凉了。
“或者是王姨的儿子,以为自己闯了祸,跑去把王姨叫醒了?”
“都有可能。”我笑吟吟地看着方晓宁:“如果是这个原因,那你小子可走大运了。”
“此话怎讲?”
我放下茶,不等他会意,起身添了热水:“别忙,你不是能掐会算吗?算算。”
他敛住心神,没有说话,只管默默运算。
我放回热水壶,舒服地坐好,捧着热茶抿了两口,见他脸上突然恢复神采,叫道:“师兄!原来是这样!你果然没有说错,金钱属流动之相,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哈哈笑道:“若是没有最开始的缘起,便没有现在的结局。等着看吧,那金相精元,必是你我囊中之物了。”
方晓宁听懂我的弦外之音,连连点头:“师兄放心,等大功告成,我一定遵守诺言,让肉傀儡孕出两副五相盘,分给师兄。”
又聊了两句,看张师傅趴在老婆肉体上,两人相拥喘息。
只等了一小会,听得杂乱脚步声响,王姨带着一人赶了回来。
方晓宁特意又调了更高亮度在这候着,这次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进门的那人,正是陆明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