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珠珠狡黠地眨眨眼，在灯下看得人目眩。
“珠儿，没用的……”
沈氏摇头声泪俱下，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法子。
池珠珠也没解释，她端过那碗血，奸笑两声，【今日就让那白莲花知道社会险恶！】
“红玉，屋里有水吗？”
“水…水？”红玉拿起茶壶晃了晃，“就这个茶杯里还剩一点。”
“搞里头！”
“啊……啊？”
红玉懵了，但在池珠珠的眼神鼓励下，她还是倒进了碗里。
刚刚还只有小半碗的血，肉眼可见的多了，但离交差的一整碗，还差得远。
“这也不够啊！”红玉烦躁，“你别再乱搞了，浪费了还会连累得夫人还得多割点血。”
池珠珠不听，在屋内来回寻找，东摇摇西晃晃，花瓶里都看了。
真是水到用时方恨少。
但地上的一个东西，彻底让池珠珠走不动道了，她打了个响指，“有了！”
——痰盂！
一般痰盂里面都有水！
看着自家丫鬟眼激动地盯着她的痰盂，沈氏毛骨悚然。
不会吧！！
池珠珠搓搓手，她一把抱起晃了晃，有水！
【就是上面还飘着一坨痰，应该没关系。】
“唰—”池珠珠目露精光射向沈氏，
“夫人我用这个喽？”
“珠儿…算了算了吧。”沈氏搓了把脸。
“夫人您难道不想报复她吗？”
“不是…这我刚刚才吐的…会不会太过了？”
闻言池珠珠感叹，【果然，夫人没变，还是那么善良，有着软柿子般的美好本质！】
听到心声沈氏怀疑自己被内涵了，确定不是在说她好欺负？
“行珠儿！弄吧，按你的想法！”
嗯？池珠珠莫名，夫人怎么突然想通了？
有了支持，池珠珠开始勾兑。
来之不易的水搞里头，碗里的血瞬间满满当当。
就是上面的漂浮物有点碍眼，池珠珠挑走，【唉，真是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