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七爷手垂在身侧,攥紧又松开,不愿弄皱身上的喜袍,
他红着眼望向天边霞光破云而出,而他就快要误了吉时了,
正当傅七爷绝望之时,
一道声音响起。
池珠珠疑惑的问:“哎,六爷您怎么三番两次阻挠弟弟的婚事呢?寻常兄长不这样吧……难不成是不愿弟弟娶妻?”
“就是不愿怎么了?”
那傅六爷懒得多费口舌,敷衍道。
谁知池珠珠连连摇头,发出细碎的"啧啧"声,
“是不愿还是不舍啊…”
这话人浮想联翩,百姓愈发被带乱了思绪,"天啊!莫不是傅家兄长对胞弟存了悖伦心思?这才屡屡作梗婚事!"
此言霎时激起千层浪。
“哎!你别说还真别说真有可能!”
百姓们惊异不已,
"原来是当兄长的存了这般腌臜心思!怪不得那么欺负人!”
七嘴八舌间,百姓们看向傅六爷的眼神都带上了异样。
“不是?都给我住嘴!”
傅六爷被这劈头盖脸的议论声,砸得头晕眼花,“你们这些刁民休要胡吣,”
林姨娘更是气血上涌,捂着心口,“这不可能…我不信…六郎你对弟弟没有这样的心思对吧?”
“娘?!”
傅六爷震惊,没想到连自己娘亲都这么怀疑,他急得直跳脚,
“我的亲娘哎!我们是亲兄弟啊这怎么可能啊?”
“还知道自己是做兄长的?啊呸!”
百姓们唾弃,谣言愈演愈烈,身在漩涡中心的另一人,傅七爷同样丢了颜面。
只是他知道,池珠珠此话是在帮他,更何况,看兄长极力辩解的模样,傅七爷只觉痛快。
“七弟你说句话啊!就由着人误会咱俩。”傅六爷求助地望过来。
傅七爷眉眼却凝着霜雪:"兄长既处处阻挠婚事,弟弟也只能由着旁人误会了。"
说罢傅七爷竟转身进了抬郎轿,任朱红的帘子,将兄长和母亲铁青的面色,隔绝在外。
"好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傅六爷额角青筋暴起,瞪向始作俑者,
池珠珠又往自家夫人身后躲,然后探出头,扮了个鬼脸。
“略略略~”
“你…你你!”
傅六爷和林姨娘,差点气绝身亡,互相掐着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