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宁檬就摇摇头,自己否定了自己的话。
“不对,我的确需要操心,不像你只需要讨好赵清韵就行了。”
童寒咬紧后槽牙。
宁檬拿起化妆桌上的琉璃碎钻夹子,自己对着镜子夹到头发上。
她拎起剧本,走到童寒身边,语气友好。
“咬这么用力,明天就得去医院打针消掉咬肌了吧。”
“我化好妆了,不是说担心耽搁拍戏,导演和制片人怪罪吗?快抓紧时间去化妆吧。”
刚走出两步,宁檬的手腕被人死死扣住。
童寒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只有她和宁檬两个人能听到。
“贱人,你给我等着。”
“会说话吗?”宁檬一撩眼皮,直接挣脱童寒的手。
反手扣住童寒的手腕,力度之大让童寒脸色惨白下来。
“你的主子都没动,你又何必急着为人出头?看来你舔得很享受啊。”
用力甩开童寒的手腕。
因为惯性,童寒生生倒退两步。
左手紧紧握着右手手腕,她额头冒出冷汗,疼到失去惨叫的力气。
甩开童寒,宁檬继续往前走。
准备轮到她的戏份了。
才刚走出几步路,身后就传来童寒尖锐的声音。
“宁檬,我们两没完!”
宁檬侧过头看向司霍,“炮灰一般都喜欢放狠话给自己找回面子。”
“实际上,他们放完狠话,距离下线的时间也不久了。”
她语气肯定,像是在说什么真理一样。
司霍嘴角抽搐。
他发现,他低估了自己的艺人。
是个狠人!
不仅嘴炮变得厉害起来,这武力值也是蹭蹭蹭往上涨。
动起手来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毫不含糊。
*
化妆间的动静闹得很大。
张导和制片人不至于一无所知。
张导苦笑,“女一号和女三号这么针锋相对,以后剧组拍戏还不得闹腾起来。”
如果是一方强势一方弱势也就罢了,可现在这样,有得他头疼的。
他正向再说话,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喧哗声,隐约夹杂着几句“神女碧落”的惊呼。
张导扭头看过去。
只是一眼,他的呼吸忍不住屏住。
黑色长裙参照了西方裙装的设计,充满蓬松垂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