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难耐比任何时候都折磨人,发情期。。。。。。omega的发情期像个低等动物,没有理智。
“今天是第三天。。。。。。。”他怔怔开口。
是上次分别后的第三天,谢隽扯掉耳廓的耳麦,就那样荡在耳发,银色闪闪发光,现在舞台上那样亮眼,他像二十几岁时一样有魅力。
温觉看着那垂荡的耳麦,刚刚正贴切靠在男人红庾的唇瓣,上面还有淡淡的粉色唇釉,目光收回,她“嗯”了一声。
又答道:“原本应该。。。。。。”
“还有五天。”谢隽抢过她的话。
他又近了点,温觉是alpha体温比他来说高很多,气息很热,他觉得烫,微微偏头。
“我知道还有五天,这回可是您。。。。。。”
自己凑上来的。。。。。。
这句话还没说出口,原本穿得就单薄的腰肢被一双手握住,男人浑身像是受惊的小仓鼠僵愣又微微颤抖,是oemga的生理反应。
他软了腰,靠在温觉肩膀上才面前保持站立。
低喘着声:“温觉小姐。。。。。。什么意思?嗯~”尾音轻轻上挑,缭绕勾着心痒痒。
男人的模样并没有让她动情,想起裴珏西的调笑……
“证明你从未被任何oemga信息素勾引得毫无招架之礼”
有一种莫名情绪袭上心头,是一种alpha的胜负欲,alpha之间最纯粹简单的胜负欲。
或许简单来说,她想赢。
像所有事情开端一样,alpha被社会天生的征服欲控制了。
她放在男人单薄衬衫上的手没有更进一步,而是低声问道:“今天为什么要打架?”像个监护人,监护着面前这个蠢蠢欲动的oemga。
谢隽眼巴巴被折磨,不能抑制自己的信息素,泛着奶香味的苦杏仁味道从后颈溢出。
他一面红着脸像猫儿,一面磨蹭纠缠温觉肩上的勋章,声音已经带有黏腻的水汽:“他们欺负我~”他这次可没有哭,一个太容易哭的人并不讨人喜欢。
“他们说年纪大了就赶紧去勾搭上流家族的alpha,赶紧生下私生子。。。。。。。当个。。。。。。。。”谢隽的声音渐渐小下来,然后偏偏头望向面前女人。
“我是吗?”
谢隽眉眼浸没着风情,那种泛着红晕的纯欲成熟oemga的味道。
温觉看着他,唇瓣依旧是温和笑容。
反问:“你认为呢?”
“你是吗?”
将话头又踢回来,谢隽紧张起来,那只跟温觉扣得暧昧的手没有症状轻轻收紧,手心的冰凉被那句反问滚得炙热。
他是吗?
他难道不是吗?
谢隽沉默,哪里都不太舒服,刚刚软了的四肢渐渐找回理智。
“您觉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男人的回答很讨巧,还是将掌控权交给温觉。
温觉轻轻一笑,并没有在意谢隽的话茬:“回去吧,过几天再见。”
alpha都是冷漠的,他们随时能够抽身,能够抛下发情易感的omega忍受折磨,制定下的规则轻易不改变。
温觉松手,任由谢隽站得依依不舍。
“去吧,谢隽先生。”
男人并拢修长的腿,十分难受,一双桃花眼蓄着泪花,像是受了冷漠又保持乖巧的性子。
“我。。。。。。我肚子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