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绮对女儿陪伴少是事实，心里也一直有愧。
身后传来脚步声。
“零点了。”他说。
瞿宴辞刚要说话，老太太先一步道：“打住打住，今天除夕，谁都不许说那些不开心的话，过了年再说。”
老太太数落他，“你还说我，别仗着年轻就挥霍身体，工作重要，身体更重要。”
“今天没出门？”瞿宴辞倚在阳台栏杆上，神情倦懒，在夜色下看不清情绪。
引得无数路人惊叹，纷纷举起手机拍照。
沈归甯眼眶热，忍住要落泪的冲动，红唇微张，“新年快乐，阿辞。”
夏曦摇摇头，“我不爱喝梨汁。”
瞿宴辞侧眸看她，没否认。
电视开着，但没人看。
光影掠过她的脸庞，忽明忽暗。
她按下接听键。
“没有。”瞿宴辞吐出口薄烟，声线低沉。
在璀璨绚烂的维港，所有的Led广告屏上滚动播放这行英文。
雪茄燃尽，丢在地上，被皮鞋蹍灭。瞿宴辞转身进去，“早点带你女儿去睡觉，让她少看点电子产品。”-港岛今夜格外热闹。
“玩手机。”沈归甯揉了下干涩的眼角。“这要怎么检查，体重秤还能骗人吗？”
夏曦想了想，小脸认真道：“甯姐姐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和梦想，我不能要求你为了我放弃自己的事业，对吗。”
老太太话，没人敢多言。
“我们是龙凤胎，我能感觉不到吗。”夏绮猜，“是不是因为联姻的事？”
朋友圈里，大家都在晒团聚视频、年夜饭照片、收到的压岁钱……
瞿宴辞很轻地低笑，“摸摸看，肉都长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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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甯抱着露比靠在沙上玩手机，回复朋友来的除夕祝福。
瞿宴辞打断她，“不一样。”
瞿宴辞告诉她，“压岁钱在枕头下，记得拿。”
夏绮探究地盯着他，“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今天所有的失落都被此刻的惊喜替代。
夏曦主动开口：“没关系，妈妈你做自己开心的事就好。”
电视里在直播春晚，夏绮吐槽小品无聊，节目一年不如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