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甯身上出了汗,祝思璇拿毛巾去卫生间打湿,给她擦了擦额头和脖子。
病号服宽松,胸口的吻痕落入眼底。
祝思璇忍不住低声感慨,“你男朋友下手挺狠,把你欺负成这样。”
好吧,男人都一个样,叶泽铭那狗东西也喜欢咬人,像有恶趣味似的,非要在她身上留痕迹。
旁边有陪护床,祝思璇简单洗漱一下,躺下休息。
凌晨一点左右,门口传来敲门声。
祝思璇睡眠不深,听到动静起来开门。
她边揉眼睛,另一只手拧下门把手。
模糊视线中,一双笔直的大长腿映入眼帘,往上,是一副堪称完美的骨相。
五官优越,轮廓深邃,气质卓绝,挑不出丝毫缺点。
只是头稍稍有点凌乱,看得出来,是风尘仆仆赶来的。
祝思璇清醒过来,“你……”
虽然是第一次见,但她立马猜到,“瞿先生?”
瞿宴辞颔,“抱歉吵醒你。”
祝思璇摇摇头,“没事没事。”
瞿宴辞目光看向里面,压低声问:“她好点了吗?”
“还没完全退烧,医生说明天还要输液。”祝思璇往旁边站了站,让他进来。瞿宴辞往床边走,“谢谢你照顾她,你回去休息吧,楼下有司机会送你。”
祝思璇点头,“那我走了。”
她就不在这当电灯泡了,拿好包包和手机就走。
房门重新关上。
床上的人还在睡,呼吸轻柔绵长,几缕丝被汗浸湿黏在鬓角。
瞿宴辞坐在床沿,伸出掌心摸她额头,还有些烫。
脸巴掌大,面色虚弱。
两天不见,就把自己弄生病。
沈归甯隐约感觉有人在摸她,下意识躲开,嘴里出梦呓,“好热……走开……”
瞿宴辞指腹停留在她干燥的唇瓣上,“要不要起来喝水?”
沈归甯撑开眼皮,不适应灯光,半眯着眼,眸光里,隐隐绰绰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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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了动唇,声音沙哑,“你怎么在这?”
不等瞿宴辞说话,她又自言自语:“不对,是做梦……”
瞿宴辞明明在京市,才不会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