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在训练场的时候莫名其妙的看中他开始。
整个禅院家有咒力的傻叉很多,咒力优秀的傻叉也很多。但是一个傻叉都没有挑,反而挑选了甚尔的禅院大少爷,看起来似乎才是那个真正的惊天大傻叉。
月生示意他坐,对他说:“私下里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不过在外人面前要用敬称。不然长老们又会开始没完没了的计较这些细节。”
换个禅院子弟这会儿就该感动的哭出来了吧?
甚尔一边这样漫不经心的想着,一边道:“那么,需要我做些什么呢。大少爷?”
大少爷保持微笑:“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甚尔扯了扯嘴角。
他的右边嘴角在先前的战斗之中被咒灵划开了一道伤口,这会儿已经止了血,甚至能隐约看见一层薄薄的血痂。
头一次,他扯出了一个虚假的微笑。
“你看起来不像是那么有礼貌的人。”月生若有所思的说,“你的态度可不像你的称呼那么有礼貌。噢……”
她懂了。
“虽然我没有自恋到所有人都必须认识我的程度,但我们好歹也是堂兄弟。”月生把手放在跪坐的膝盖上,神色平静的抬起头,“这应该是我们第三次见面吧?你连我的名字也没有记住,真是太让人伤心了,甚尔。”
甚尔:“……”
啊……嗯……
禅院甚尔,并不擅长记住男性的名字。
这个男性的范围,包括了婴儿、小孩、少年、和成年人。
当然,也包括月生在内。
月生:“……唉。”
月生非常正式的重申了一遍自己的名字,并感到有些忧郁。
不过这种忧郁之持续了很短的一段时间。
月生告诉甚尔:“我父亲让你做什么,你想做就做,不想就算了。这院子里有很多他的眼睛,也不缺你一个。如果你不想为他所用,我这里还算兜得住。”
好了,现在甚尔不感到莫名其妙了。
他开始审视自己身上究竟有什么是值得这位前途无量的大少爷所图的。
在讲究咒力的咒术界里看中他就暂且不提了,连直毘人先前来找过他对他威逼利诱这件事情也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