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保的能力不知道还有没有,六眼所带来的巨大消耗不知道还承不承受的住,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把名头宣扬出去,不是上赶着告诉诅咒师们:“快来刺杀我们家大少爷!”吗!
可见五条家聪明人也不多。
月生越来越觉得统治禅院家的目标其实很好实现。只要静等二十年后就可以了。
甚至展开想一想,如果十影在二十年后真的可以达到预期的强度,最理想的状态就是和素未谋面的五条悟能站在同一条战线上,那么统治整个咒术界也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如果五条悟也被御三家这个封建糟心环境同化了……
禅院月生歪了一下思绪。
……如果五条悟也如同御三家一起腐烂,那就找个机会在他成长起来之前,让他永远留在封建的旧时代里吧。
系统:【……】
旁观了她思绪发散的系统心惊胆战:【…………】
宿主!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那可是五条悟!
但是转念一想,那个白头发的漂亮小孩未来过的已经够惨了。以月生的性格,说不定会跟他很合得来。
于是把胡乱跳动的乱码安抚了下来,重新做一个静默无声的系统。
而对于月生的回答,甚尔看不出什么表情。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月生猜测,他虽然没表现出来,但对于她、五条家的悟、加茂家的琰,其实应该是有点在意的。
一个人的性格形成往往和他的人生经历息息相关,童年的经历尤其重要。
而甚尔迄今为止的十几年人生中,一直因为没有咒力的原因,饱受歧视和阶级的欺压。但天赋就是玄而又玄的东西,咒力这种东西,没有就是没有。
更何况他是极端的天与咒缚。
在这种情况之下,对于天平另一边的极端,他应该是有一些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在意的。
这种状况,旁人就算想要开解也是束手无策。月生曾经有过这种经历,因此在这一点上能够对甚尔达成共情。好在这个少年看起来并不是一个特别拘泥、特别钻牛角尖的人。
新裁的冬衣送来没多久,这个寒冷的冬天就落下了第一场雪。
鹅毛大雪堪称铺天盖地的席卷下来,只一个静默无声的夜晚,就在土地和屋檐上铺下厚厚的一层。
月生对极端天气不太感冒,一连好几天窝在屋子里不出门。距离过年其实也没有多少时间了,也可能是因为月生的老师们都大出血赔礼后不太想看见她这张脸。
总而言之,月生过了一段没什么课业、每天睡到自然醒的舒服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