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无咎:“……”
然后若有似无地打量一眼她汗湿的发:“你似乎,比我上一次症状又要重些,上回是几步之内,三步?那这次看来是要更近……”
连翘断然打断:“胡说!我……我只是刚刚走的急了些,出了汗。”
“哦?”陆无咎挑了挑眉,紧接着持剑漫不经心地划出一道线,“既如此,你就在外间,我在里间,一个时辰之后你自行离开。”
连翘仔细比较了一下,那划线的位置刚好卡在三步之遥上。
故意的是吧?
非要看她能忍几步距离?
她扭头冷笑一声:“放心,不用你催,我掐着时辰呢。”
然后,连翘一屁股在黄花梨桌旁坐下,百无聊赖地卷起自己的头发来,陆无咎也去了里间,屏风一拉,两不相干。
不得不说,陆无咎这个人着实是太无聊了。
连翘不开口,他竟然一句话都没有。不就是高冷吗?谁不会似的。
正好,趁机偷偷看看他在偷学什么书。
连翘小心地从架子上翻找起来,结果一看书名,傻眼了,《山经》,这东西有什么好挑灯夜读的?
不对,他肯定把重要的秘籍藏在下面了。
于是连翘又趴下去,小心地翻找着书名。瞅了半天,不是《海经》,就是《医经》,甚至还找到一本《狸奴小札》,讲的是如何养猫的。
连翘:怀疑人生……
这个人不会每晚挑灯夜读,读的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那他那些道法课、符法课究竟是怎么考到榜首的?
还有,这个养猫的本子究竟是什么鬼?都已经翻的卷边了,但是也没见陆无咎养猫啊!
不过,他一定是打算养了,呵,饕餮,你的位置也没那么稳了吧?
于是连翘打算把这个消息珍藏着,打算等下回和饕餮吵架的时候拿出来给它沉重的一击。
然而除了这些书,连翘真的没看到任何修炼相关的了。
她猜测陆无咎一定是藏在了床头,不让她发现,但是她又没法去拿,于是只好默默数着铜壶滴漏的声音打发时间,等这一个时辰熬过去。
可越是难熬,这时辰便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