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没?说话,扑过去抱住他。
这十?年?,他一个人该有多寂寞,灵脉修补尚且不知能不能成功,他又?有多煎熬。
他天资的确过人,但运气比任何人都要差,差到令人心疼。
“你为什么不说,我还以为你很轻松……”
连翘眼泪止不住地掉,一下一下捶打他后背。
陆无咎反过来安慰她,摸了摸她的后脑:“已?经没?事了,都过去了,没?那么难熬。”
连翘心口?又?酸又?胀:“真的?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你不许不开口?了,不许一个人忍着了。”
陆无咎尽数答应:“好。”
连翘吸了吸鼻子,又?改口?:“不对,下次也?不许有这种事了,你不许再出事,也?不许再骗我。”
陆无咎笑着答应:“好。”
连翘轻轻叹气:“我才不信呢,你一向答应得爽快,从来做不到。”
陆无咎回抱住她,十?年?的确难熬,但知道外面有人等着他,反而?前所未有的安宁。
两个人一起静静抱了许久,到腿都站麻了,连翘才终于肯放手。
她抓住陆无咎的手细细地看:“饕餮说你的手一到雨雪天旧伤就会复发?,现在疼不疼?”
陆无咎刮了刮她湿红的眼角:“疼的可不止手。”
连翘眼泪一顿,湿润的睫毛眨了眨,突然明白?过来,甩开了他的手:“你、你又?话里?有话,说好不许骗我的。”
“我话里?还有什么话?”陆无咎圈着她的腰低低笑。
气氛忽然变得嗳昧,连翘不肯明说,挣扎着要回去。
但陆无咎手上?还疼,她又?不敢用力挣开,就这么半推半就,没?几步,便被他拐到了新换了一张干净的雪狐毛的榻边。
陆无咎从后面吻她的脖子,角度刁钻,专挑耳后她脆弱的几个点,没?几下,连翘已?经开始腿软。
尚存一丝理智,她抓住陆无咎搭在她衣带上?灵活的手:“不行?,饕餮说了,你的手上?有旧伤。”
陆无咎从善如流地收回手,贴近她耳边,气息不稳,声音低沉又?悦耳:“嗯,我的手疼,那你自己过去趴好?”
连翘今晚心软得一塌糊涂,尤其当看到脚边似乎是被风吹过来的画像时,压根拒绝不了。
天人交战一番,她咬了咬唇,还是照他说的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