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子的脖子上套着黑色项圈。
她得意洋洋地向大家展示。
“啊啊?凉子好狡猾!我也想戴……!”
“噗哔噗哔?说到忠实的奴隶,当然少不了项圈?
也让我戴吧?”
“连、连你们都这样!”
她从随意放在桌上的宠物店购物袋中拿出项圈,像是在抢夺似地拿了出来,眯起眼睛戴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我们也……”
望美等学生也陆续跟上。
她们拿起项圈,开心地戴在脖子上。
“啊~好狡猾!我还以为要等到制服做好呢!”
“呵呵,奴隶也需要看得见的证明嘛?”
美术社的社员们也停下手边的工作,各自争先恐后地拿起项圈。
短短几分钟,美术社的所有人都成了项圈奴隶。
“制、制服都还没做好……!”
个性认真的绘里难掩愤怒。
奴隶前辈凉子温柔地向气得发抖的绘里伸出手。
她的手上拿着项圈。
“你也戴上吧。我想一定很适合你?”
“啊、啊啊!”
听到适合,绘里原本愤慨的表情像是骗人似地笑了起来。
不坦率的马桶奴隶接过项圈,试着戴在自己身上。
喀嚓……
她将项圈穿过皮带,轻轻系紧。
(这个……好棒……?)
绘里怜爱地闭上眼睛,抚摸自己的脖子。
对她来说,项圈温柔的束缚感,简直就像是戴上“结婚戒指”时的舒适感。
(如、如果主人能戴上这个项圈的话……?
对、对了!纯白的婚纱配上黑色的项圈……一定很相衬吧?
在教堂里……一边听着神父的誓言,一边跪在主人面前。
然后抬起头来……啊啊?我真是幸福啊?)
凉子她们侧眼看着沉浸在无谓感伤中的绘里,又继续着手边的工作。
从美术社开始的“变态制服计划”虽然稍微偏离了正轨,但还是顺利地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