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骗人的吧……姐姐。
不要说什么变成马桶奴隶!
全部都是演技吧?……姐姐……没有变成……奴隶吧……?”
“呼嘻嘻嘻!你妹妹在怀疑你哦!
玲香~~你到底怎么想的?
快点说清楚讲明白!”
边见手扠着腰,全裸地在一旁观战,煽动着玲香。
玲香瞥了边见一眼,稍微远离结季。
“你仔细看清楚。”
玲香说完,露出无畏的微笑,解开胸前的钮扣。
没穿胸罩的乳房承受不住地,猥亵地弹了出来。
然后她朝正后方的边见高高抬起臀部。
当然,没穿内裤的她,裸露的臀部暴露在边见眼前。
明明是女性最糟糕的姿势,玲香却一脸得意地绽放笑容。
“我园村玲香是主人的便器奴隶?
是无论何时何地,都用这卑贱的屁眼侍奉主人的忠实仆人?
接下来我会把妹妹也一起调教成和我一样,开开心心地摇着屁股,把主人灌进来的精液流出来的母猪,主人也请好好享受?”
玲香一边下流地做出屈服宣言,一边摇着屁股,结季哑口无言。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那个高傲的姐姐堕落到这种地步呢……?
结季完全无法想象。
“你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呢,结季。”
玲香仿佛看穿了结季的心思,探头窥视她的脸。
然后露出无畏的笑容。
“那么我就告诉你……我们是如何屈服于主人的伟大,成为奴隶的吧。”
“快、快清醒过来……姐姐!
这样子……不行……”
结季以细若蚊蚋的声音呻吟。
自从在道场被侵犯之后,这股妄想就盘据在结季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像、像她们两个那样……也没关系吗?
变得舒服也……?)
身为处女又纯真的结季每当接触到下流的事物,脑中就会浮现以马桶奴隶之姿感到幸福的凛和纱知。她无法将两人从脑中赶走。
所以结季漏听了。
玲香说了“我们”。
同样缺乏性知识的玲香,只知道学生会办公室发生的事。
但是她将那些浓密且悲惨至极的调教深深烙印在脑中。
“结季,你生在园村家,一直为重责所苦吧?
你受父亲之托,还做过类似联络巫女的工作。我都知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