皋月眼前出现边见的……令人想别过头去的屁股。
“难、难道说……”
“来,好好品尝吧。这是值得纪念的初吻!!”
“呜……!!呜咕呜呜!!”
边见不由分说地用屁股盖住皋月的脸。
皋月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似乎想喊些什么,但很快地就发不出声音。
因为边见的肛虐虫透过屁股钻进皋月体内。
这可说是最屈辱的寄生方法。
虽然已经有几十人被肛虐虫侵蚀,但边见的……边见的男性屁股,皋月还是第一个。。
虽然是极为不名誉的“第一次”,但被肛虐虫吞噬的皋月已经……连抵抗都办不到了。
“这下子……皋月也会乖乖成为主人的便器了?”
圆对边见露出谄媚的笑容。
“嗯?是、是啊……!
呼嘻嘻!!正好在屁股下面呢!”
皋月大概是想象了最糟糕的情况吧。
她拼命摇头想逃,但只是不断用脸摩擦边见的屁股。
边见感到一股不可思议的异样感。
箕岛圆……确实明白身为奴隶的立场,对自己尽心尽力。
现在也像这样,将总是与自己在一起的战友兼好友皋月献给自己。
没有怀疑的余地。
“某人”将这只母猪堕落了吧。
但是……她和其他便器不同……有种奇妙的“不安”。
(这女人……好像……)
“来吧,主人。
您想把皋月塑造成什么样的便器奴隶呢?
今晚我已确保了宿舍的房间?
我可以花一整晚好好地凌虐她哦?”
圆不知是否知道边见的疑虑,在准确的时机献媚。
从她已经事先安排好房间一事看来,她有玲香等人所没有的专家风范。
简直就像她不是“昨天或今天”才成为奴隶似的。
(算了,没关系。既然她都帮我准备房间了……正好。
我也想帮她洗洗白袍。
这只母猪也得好好地……像圆一样,为了向本大爷献媚,得把她调教成什么都愿意做的顺从母狗才行……)
边见想到这里,突然灵光一闪。
“想把她塑造成什么样的便器奴隶……?”
“是的,只要您吩咐,我就会协助您调教?”
“那么……”
边见露出邪恶的微笑。
皋月抬眼望着他,忐忑不安。
因为她不仅被迫亲吻边见的屁股,还即将受到更进一步的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