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现在,虽然很不情愿,但若是让鬣狗再次与凌云燕交媾,他是一百个不愿意——至少得在那什么破纹完成之后,他才会对凌云燕下手。
至于现在……虽然很不爽,但机会难得,看这个平时气傲的丫头被其他男人骑在胯下,全身一个不剩地被轮奸侵犯的模样,倒也还算痛快。
“哼,怪就怪你之前没有老老实实尊敬前辈吧!”
鬣狗也不含糊,把魔力终端架在一旁,在保证能找到凌云燕脸部的角度,持续地拍摄她被男人侵犯的画面。
至于他自己的那份,已经提前保存并发送到云端了。
就算是威胁也好、报复也好,这段录像他迟早要甩到凌云燕的眼前,看她到时候还敢怎么和自己犟嘴!
“说起来,这丫头最开始时明明还挺老实乖巧的,结果不就延误、怠慢了几次交接,居然就敢看不起我。”
回想起曾经与凌云燕共事时的遭遇,鬣狗又是气得不行——凌云燕作为身份特殊的卧底,基本上拥有极大程度的自由活动权利,甚至可以直接越过他这种接应员,和上面人物保持任务层面的联系和沟通。
他是因为曾经出行任务犯下错误,结果被贬到这种地方,顶替原先与凌云燕交接的人——最初凌云燕对他还算礼貌,并且因为鬣狗资历原因,也没有因为她级别更高而出言不逊,反而对他表现得尊敬有加,他便误以为凌云燕是什么好说话的主,便享受起在弗莱彻的生活。
或许本质是人渣的原因,他在这座城市过得那是一个风生水起,不仅偷偷克扣对凌云燕的援助金去赌博,还隔三差五地跑风花街巷享受温柔乡境,结果一不小心便错过了几次与凌云燕的接头联络,导致情报的输送出现了几次失误。
原本他还想着糊弄过去,却在某次被凌云燕在妓院春楼给抓了个正着。
自那之后,凌云燕就再没给过他好脸色,每次都是冷言冷语,偶尔还会对他工作态度的散漫与敷衍嘲讽或指责。
更让他受不了的是,这个丫头居然把他干过的坏事情报都偷偷搜集了起来,并且趁他不注意,冒着卧底被识破的风险禀告给了上层——这可是给他的七寸来了记狠得,若不是弗莱彻当时正值各个阵营大能的迁移,局面动荡而不好抽人,他肯定会被喊回总部,轻则那是军事法庭,重则……
“妈的,老子被贬到这鬼地方本就不爽,臭丫头片子还敢骑到我头上大呼小叫,这就是报应!”
鬣狗全然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反而认为是凌云燕多管闲事,打搅了自己欺上瞒下、游乐人间享受赌博美人的极乐生活,此时心底可谓越想越气,心里更是盘算着如何让凌云燕后悔,向自己低头道歉屈服的计划。
无视鬣狗那不切实际的妄想,被围在人群中间凌辱全身的凌云燕只感觉仿佛回到了被夺走处女的那一日,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就算反抗也毫无建树,只能单方面承受着男人粗暴凌辱的可憎行为——她曾无数次想过,若是自己再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成功反抗,将这些人渣全部杀害。
但当情况再次发生时,她的身体却僵硬得动弹不得,那无关于凯羽、也无关身体的疲软无力,纯粹是那一日经历的遭遇,在心中留下了就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小小创伤。
而现如今,往昔微不足道的伤疤被再次揭开,凌云燕感觉她仿佛回到了那日什么都做不到的自己,只能在男人们丑恶又可怕的生殖器下像个无助女孩般可悲且徒劳地挣扎,却什么都做不到似的,正是这微不足道的创伤,原先被鬣狗这种人渣如何对待、凌辱也没有半点胆怯,即便被侵犯和中出也没有半句求饶的凌云燕,面对这些邪教徒毫无怜悯的机械性的轮奸淫辱,她却最多只能做出用双手推搡,或者不安地扭动腰肢意图躲闪程度的反抗,甚至连用牙齿咬住口中那狰狞粗犷的肉棒,又或是用腿踢踹这些人的想法都没有,多数时候也不过只是蜷缩身子,在不安中承受着那躁动汹涌的靡热快感与难以被满足的阵阵肉欲。
这般柔弱的举止无法阻止这些入魔般沉闷活塞的邪教徒,那肥硕的肉棒在少女不断发出苦闷吞咽声响的嘴穴汹涌地抽送着,享受着在绵热粉唇内摩擦舔舐的舒爽刺激,并兴奋地膨胀颤动之际,激烈反复地尝试着开发调教少女紧实闷热的艳嫩喉穴,而少女非但不敢阻止对方的行为,反而在心中莫名恐慌之余,下意识地用绵嫩玉软地香舌舔舐嘴里这根腥臭的粗大肉棒,时而让那精致的小脸显现出下流的吸吮表情,就连不断从马眼处分泌出来的黏热的腥液也会毫无怨言地吞咽吸舔干净,像是生怕怠慢了对肉棒的刺激迎来糟糕的对待。
相比于紧致小穴与湿热菊穴的痉挛性刺激,主动顺从地乖巧侍奉起肉棒的淫靡小嘴,似乎能更大程度地为肉棒赋予刺激,粗实硬朗的龟头一点点地压下少女香艳娇软的粉舌,粗鲁地撬开还未被鬣狗享用过的紧凑玉嫩的鹅颈喉肉,如同将少女的咽喉小嘴当作性爱用的小穴似的,肆无忌惮地讲粗长的棒身剐蹭起敏感的喉穴嫩肉。
“呜咕呜呜呜……噗咕?…呼噗唔…嗯嗯唔?……噗呼?…啾呼啾嗬唔?……噗嗯嗯嗯?!?……”
即便是喉咙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凌云燕却连用牙咬断这根罪恶阳具的欲望都没敢升起,顶多也不过是将手狼狈地推搡男人的腰胯,但那根本无法阻止喉穴被侵犯玩弄,反而身体在本能的恐惧下,向着这根令自己微微感到些许窒息的粗犷肉棒谄媚讨好似得舔舐起来,艳润娇柔的香舌煽情地滑蹭着粗犷的肉棒,暧昧讨好地随着喉肉的阵阵缩紧而卖力地研磨着肉棒活塞抽插时的坚壮龟头与粗硬棒身。
阵阵少女银白的唾丝随着肉棒在嘴中激烈抽送的动作而飞溅流淌,滑落她光洁的鹅颈肌肤之余,也将男人那不断撞击她下巴的肥大肿硕的精囊袋给染上了光泽,凌云燕不仅用灵巧娇软的嫣红肉舌拼命地摩擦讨好着男人的阳具和蜷曲阴毛,光洁下颚也在阵阵撞击中泛起痛感,但她却不敢有过于明显的反抗,只能顺从地承受着男人单方面的暴行。
而除此之外,其他男人对于凌云燕越发顺从的态度,也表现出各自积极的行为,玩弄那两队雪白傲乳的邪教徒用粗长阳根摩擦捻弄凌云燕白嫩雪乳的一条艳嫩乳沟之余,也尝试着撕开少女身上的丝衣,取出似是特制的某种涂抹笔料,在少女光洁白嫩、显露出醇香汗液的肌肤上涂抹图案、画下淫靡放浪的羞耻文字。
光是那两对原本白嫩玉洁的绵软乳峰,就有顶端的粉嫩乳晕被画上标靶记号、以及雄性记号的猥亵图案,还有不少例如:婊子、淫荡、发情等更加粗鄙的字眼,正在以胸脯为中心逐渐向全身扩散。
凌云燕全然不知自己的身体正在被画上猥亵的印记,哪怕仅仅只是只言片语暴露,都能让任何初见的陌生人舍弃对她的一切初见好感,并认为她本性不过是水性杨花的放浪女人,是被无数男人享用与侵犯过的淫荡妓女——
继续向下,作为鬣狗的代替支配着她湿热紧致的蜜屄内抽送活塞的粗大肉棒,不仅有着不输给鬣狗的尺寸和硬度,甚至活塞速度与技巧也更加优秀,每每当他灵巧地用力挑击凌云燕湿热水嫩的柔软宫颈肉蕊时,微微从光洁小腹上凸起的肉棒轮廓与少女绷直玉嫩酮体、又或是微微发颤着下体膣穴纠缠裹夹着肉棒喷吐出黏热靡浪,都能看出她对于这种挑逗与玩弄非常受用,对于子宫仿佛要被肉棒侵入玩弄的行为异常受用。
尤其是迎合着股间那根虽然稍短,但却格外粗硬凶悍的肉棒一同贯入深处,仿佛要将她那紧致雏蕾扩张开发似的沉笨的冲劲一起袭击少女那毫无防备的白嫩酮体时,她总会难耐地翘起玉足绷直纤腰,白嫩紧致的翘臀更是绷紧着像是要将肉棒夹断似的发力,却又往往被肉棒连绵不休的湿热抽送而重新变得软糯润弹,激起阵阵煽情养眼的色气臀浪。
才是只这么一会,房间就充满了性爱交配与不同男人肉棒的腥臭味道,处于味道中心的凌云燕自然也逃不过,与她娇躯散发的雌香与阵阵发情媚香掺杂融合,就连先前险些被榨干的鬣狗,看着凌云燕被人轮奸侵犯得像块破布,如同人肉娃娃般毫无反抗的狼狈模样,也不由自主地兴奋了起来——那牙尖嘴利的可恶少女落得这种场景,当真让他感到痛快。
鬣狗甚至在想,把凌云燕丢到流浪汉里几天几夜,过段时间再去接她的话,凌云燕说不定就会对自己低头臣服,不敢再违逆他了也说不定。
“机会难得!等他们把你肏爽了,就用笔把你全身涂上文字和印记拍下来,然后一起发给那些老东西看,说不定他们会很乐意把你这个精英的狼狈模样当作反面教材,拿去教育其他特工。”
鬣狗这边已经规划好了凌云燕的未来,他甚至想过偷偷改动凌云燕的凯羽,让她变身以后直接光着屁股和奶子,露出小穴在外面和别人战斗,肯定会是非常有意思的一幕——只可惜,这是理论可行,但他技术做不到的事情。
如果能拜托那位“博士”的话,应该能做出比这还离谱的事情。
“不过,老子肯定是要把这‘凯羽’拿走的,这种事情还是想想算了~”
鬣狗这边还沉浸于自己的世界,想象着自己以后光辉明亮的未来——而承受着邪教徒玩弄侵犯的凌云燕全然不知,在无数次侵犯与玩弄下变得湿润蜜软至极的肥美瓣肉已经变得如红润的花蕾般水润剔透,邪教徒毫不客气地攥住她微弱反抗的纤白柔荑,将粗黑肉肿的狰狞阳具无数次送入凌云燕淫熟色肥的馒头肉鲍的蜜热夹缝,即便心灵抵触,肉体却早在无数次的侵犯活塞之下变得乖巧顺从,不仅主动地高高翘起雪白肉嫩的屁股迎接男人肉棒的侵犯,甚至还会主动地夹紧小穴来研磨与刺激两根享用她玉媚肉体的粗大阳根。
噗嗤噗嗤,少女浑圆紧致的美臀与其他男人的腰胯严丝合缝般的紧密结合,每次抽离都会带出大片藕断丝连的银色蜜液,尽管这场轮奸也不过持续了七八分钟,凌云燕便已经高潮了两位数之多,在邪教徒刻意的行为待遇下,她身上的丝衣已经逐渐演变成“几条破碎的黑布”一样的装饰,彼此之间也不过依靠几根丝线维持着最后的连接,而她大片雪白樱嫩的柔软肌肤,有不少地方都写上了污秽淫亵的文字,虽然大多无法直接查看,但绝大部分都是平日难以遮掩,只要稍一动弹就会被人察觉的级别。
“淫”、“贱”、“肉棒”、“好色”、“放荡女”、“婊子”等污蔑性的文字层出不穷,而猥亵的图案更是如此,无论是男性的生殖器,又或是代表男女的记号标志,又或是精子集中游向乳头或股间小穴,又或是涂上肉棒射精的图案。
这么一会的时间,凌云燕就像是去粗鄙下流,专门调教女性的男性淫巢里走了一圈,留下了许多显眼难忘的记号。
“噗啾?…啾唔…唔啾…噗唔…咕、咕噜噜噜呜呜呜~~???”
很快,不同于鬣狗单纯想要用凌云燕身体享乐并羞辱她人格,延长性爱的漫长时间的行为,邪教徒的肉棒在凌云燕的湿热玉嫩的榨精嘴穴里抵达了峰值之后,便毫不客气地压住她的后脑勺,逼迫她湿热的小嘴尽数吞没他粗长的肉根后,毫不客气地将滚烫腥热的精浆大量大量地注入她湿熟媚闷的煽情喉穴里,随着好似要烫伤媚肉般的灼热感,滚烫的精浆没有半点浪费,全部都注入进凌云燕的胃袋里,而要被肉棒塞至窒息昏厥境地的凌云燕,只能毫无保留地将这些腥臭粘稠的汁液一点不剩地吞没进去——也可能是害怕会遭受更多的残酷侵犯,她的吞咽动作格外积极,哪怕是腥臭作呕的黏热精浆,她也卖力地将它们全部吞进肚子里,一点都没敢从嘴里漏出,甚至在肉棒优哉游哉地射完精液之后,她还本能地缩紧小嘴,随着一股甜美的吸吮媚劲,艳嫩香软的小舌对着龟头的马眼蠕动舔舐之际,将邪教徒那残留在肉棒内部的精液一点不剩地吸舔干净,并乖巧地吞进了温热的小腹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