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在在拉着苏辞去看热闹。
也终于看到了被告席上的男人,也就是池菲絮的丈夫。长得还挺一表人才的,戴着眼镜文质彬彬,还是医学院的教授,没想到居然是个斯文败类。
而且他请的律师也很狡猾,居然拿出了池菲絮出轨的照片作证据,当庭指责池菲絮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这场官司也只是为了多分些家产,甚至指控他们的女儿也是因为池菲絮照料不当才摔死的。
“你胡说!”池菲絮很激动:“潘正良!那些都是你故意陷害我!你不是人!”
“肃静!原告,请你冷静一些。”法官警告。
池菲絮哭着重新坐下。
最后因为警方要求重新调查那些照片的真实性,案子暂时休庭,择日再审。
法庭外,媒体将潘正良围住。
“听说你是个教授,可却在家里家暴妻子,你自认还配为人师表吗?”
“你在法庭上提交的证据是真的吗?”
“你为什么要给你妻子的身体植入定位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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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正良摘下眼镜,抹了下莫须有的眼泪,重新戴上后才叹了口气:“其实我妻子的精神状态一直不怎么好,常常在家里脾气,夫妻间难免有磕磕绊绊,我也是实在没辙太激动了才动的手,你们是不知道,她起疯来真的是不管不顾,而我又怕她出去闯祸,所以就给她植入了芯片。”
在潘正良的一番描述下,池菲絮成了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精神病,害死了自己女儿还推卸责任。
“不是这样的,是他诬陷我,那些照片也是他迷晕了我找别的男人跟我拍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池菲絮在刑侦队里哭着控诉。
郝秋白点了颗烟:“我们现在必须要找到证据证明你说的这些话,你还记得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还有照片上那几个男人你认识吗?”
池菲絮摇头:“我不认识,结婚这几年我都被他控制着,几乎都在家里来,根本没有任何社交。”
郝秋白把照片交给卜聪:“想尽一切办法,所有能用得上的人都用上,务必把这几个人找到。”
“另外,找刘法医过来,给池女士做活体取证,我要知道她是否被注射或者服用过特殊药物。”
苏在在和苏辞就在旁边的桌子上写作业,看着郝秋白不慌不忙地指挥,都觉得爸爸帅呆了。
苏在在有点儿手痒,偷偷走过去,把桌上那几张照片拿过来,快拿出五帝钱起卦。
等到郝秋白听到声音,已经来不及了。
“在在!”
苏在在走过去抱着他的手撒娇:“爸爸,我就是想帮帮忙,而且我这样比你们大海捞针去找更快啊,快点找到人也好帮助这个姨姨。”
郝秋白拿这个女儿真是没辙:“那你算到他们在哪儿了?”
苏在在把三张照片拿过来:“这个人和这个人在南边,应该是Z城附近,这个人就在本市。”
范围缩小,要找起来就容易多了。
郝秋白手里的线人不少,很快就将在本市的那个男人找了出来。
审讯室里,他全部交代了:“是潘教授当初让我那么做的,我妹妹是他学生,他说我要是不答应,就不让我妹妹毕业。”
卜聪忍不住爆粗口:“草!这个人渣!往自己老婆头上泼这种脏水。”
另外两个男人也很快从Z城带了回来,都是家里有人是潘正良的学生,拿成绩来要挟他们拍这个照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