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王九就开始质疑起了自己的决定,莫妮卡的手气远不如她人看起来靓,点背到了极致。王九不信邪,拉着她从百j乐桌一路轮换,硬是将棋牌骰都试过一遍,也未见胜绩。
就连鸭寮街的豹哥也凑过来看热闹,哈哈大笑:“王九,你从哪里找来的送财观音,我做她对家,都可以买楼啦!”
被调侃,王九脸色很臭:“你有心搞我呀?”
“不是啊,我真的有在认真玩,”莫妮卡思来想去,找到个理由:“是不是我开生蚝开多了没洗手,等我去洗个手?”
王九嗤声:“想走?这个理由好蠢。”
莫妮卡大声抗议:“我真的要洗手,而且我已经几个钟头没去洗手间啦!”
王九指了指荷官洗好的新牌:“不行,再来一把。”
莫妮卡只好继续抽牌,摸到最后一张,王九忽然按住莫妮卡的手,另手连指向天,似在请神发力。王九摆弄完,才到:“开。”
还是输了。
“邪了门了。”王九嫌弃极了:“衰女,去去去,快点去洗手转运,记得用金盆洗啊!”
莫妮卡刚想走,王九又招来两个马仔:“跟着她。”
其实,莫妮卡没打算现在就做什么,她走过长廊,好好洗了个手,补妆,故意耽搁到门口马仔来叫,才不紧不慢地往回走。
一路上忽然多出好几个神色警惕的保镖,莫妮卡不由多看了两眼,才返回赌厅。
刚进门就看到乌鸦坐在王九对面,一群人簇拥着围观,里头氛围剑拔弩张,唯一神色从容的,是坐在见证位,同乌鸦结交过的,那个被叫做“卓少”的男人。
王九散漫的话声传来:“好呀,你说,赌什么?”
乌鸦也的确眼尖,左瞧右看,硬是将人群中的莫妮卡逮住,笑容邪肆:“如果你输了,今晚让她陪我。”
王九没应声,远远地也看不清他墨镜下的眼神,只见他只朝莫妮卡伸出手,莫妮卡走了过去。
“怎么?跟赌命比起来,这个赌注不算什么吧。”乌鸦两手撑在桌上,身体前倾:“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输了就借我穿一下咯。”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长得帅但嘴这么臭的人呢?莫妮卡匪夷所思。
见莫妮卡沉着脸,王九反倒很开心:“你不开心呀,你自己说两句?”
“他说女人如衣服,我不认同。退一万步说,就算是衣服,也是要挑人的,有人着穿是相得益彰,”莫妮卡指了指王九,“有人穿是佛靠金装,”又指了指乌鸦。
“差好多的。”
“讲得好!讲得好!”王九带头鼓掌,小弟们也跟着起哄造势。
不过——莫妮卡转念一想,王九不是说过乌鸦打不过她?这种事也没必要撒谎。那如果输了跟乌鸦走,把他打死出去拿药,岂不是正正好好?
“不过,我答应跟你赌。”
王九的掌声戛然而止,眼中明显滚过被背叛的怒气。
他从没想过莫妮卡会答应,就连他自己也没想过要替莫妮卡答应。这么骄傲的女人,怎么会想用自己当赌注?
她为什么?乌鸦又是凭什么?
乌鸦自己也没想到,在这重重疑虑之中,还藏有那么一点被挑选中的暗爽。
顶着王九阴冷的目光,莫妮卡走到赌桌前坐下,对乌鸦道:“如果你输了,你要在这里,跳脱y舞给大家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