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大现在是焦头烂额,他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一脸的不情愿。“我说相公呀,你有啥不满意的,你说你是不是傻?”“你娘和老二家现在已经啥都不是了,你能抱着老三的大腿为什么不抱?”王爱梅一边说着一边数着手里的银子。“你看看这才多久的功夫,我就跟老三媳妇赚了这么多钱。”“这说明什么?说明人要识时务。”“既然你们老徐家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一个人才,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可能错过。”“为啥非要守着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什么好?”王爱梅夸夸其谈,她在这里是待的够够的了。穷了半辈子,一无所有,现在马上可以进京了,这是她求之不得的。她不会放弃这种好事的。徐老大顿了半晌,才从地上缓缓的起身坐到桌子前。他耷拉着脑袋,一脸的为难。“梅梅,我这不是害怕吗?老三的身世我一直都知道,他不是我娘亲生的。”“之前,我还想着,用那玉佩来牵制他,可是谁知道玉佩丢了。”“你说万一咱们跟他去了京城,过上两年,那沈蠢猪跑了"“人家春莲是贵妃住在宫中,平时也见不着,到时咱们俩跑到京城去干嘛呀?”说来说去,原来徐老大的顾忌是这一点。王爱梅神神秘秘微微一笑,她冲着徐老大招了招手。“老大,我让你看样东西。”说着,她来到炕边,将炕上的席子卷了起来。只见席子之下,角落里有一个墙洞。她伸手进去摸了半天,掏出了一个小布袋。“这袋子这么眼熟呢?”徐老大一愣。接着王爱梅将那袋子打开,一块雕刻精美的玉佩呈现在眼前。“你看这是什么?”那玉佩在王爱梅的手中闪闪发光,徐老大吓了一跳。他猛地站起身来皱眉道:“梅梅,这玉佩是你偷走了,天呀。”王爱梅连忙捂住他的嘴:“嘘,你小点声。”“别说的那么难听,谁偷了,我只是好奇,想看看这玉佩到底有什么不同。”“这事我没跟任何人说过,但时间久了,我就发现这玉佩已经还不回去了。”徐老大只感觉自己头上的冷汗都流了下来。平日里看上去老实本分的媳妇才是大人物,粘巴人干大事儿呀。他蹙眉,思索片刻,突然拍了拍自己头。“老三前两天不是一直在找着玉佩吗?要不然现在给老三送去。”徐老大拿着玉佩,心里嘀咕着。如果这个时候把玉佩还给弟弟,会不会得到他一丝好感?可王爱梅却捂住了他的嘴。“不还,这玉佩我们带着藏好,不要让别人看见。”“有朝一日到了京城,指不定什么时候能用着呢。”“人要有远见,这么多年你们对人家沈兰心都不好,唯独我对她不同。”“结果你看看,现在就换来了荣华富贵吧。”徐老大点了点头,不得不说,以前王爱梅对沈兰心的好他总不理解。可现在看来,媳妇才是那个最有头脑,高瞻远瞩人。“要说梅梅,这一点我真佩服你。”“你看,现在你不仅是博得了沈蠢猪的好感,还攀上了贵妃。”“以后,你就是一家之主,我给你做奴才,伺候你。”徐老大说完,把头直接塞进王爱梅的怀里。“相公,你得改一改你的称呼了,以后千万别总是沈蠢猪,沈蠢猪的叫着。”“万一哪天不小心叫顺嘴就不好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抱着兰心的大腿,你就抱住你弟弟的大腿。”“将来到了京城,我们赚很多很多的钱,咱们也做一回人上人。”夫妻二人相拥而眠,对于美好的未来十分的畅想。而这边的沈兰心却一连打了好几茬喷嚏,每次两个,打的十分均匀。“一想二骂三念叨,这到底是谁在骂我?”听到她的喷嚏声,徐哲远连忙拿来一件斗篷披在她的身上。“怎么了?你是凉着了吗?”沈兰心摇了摇头:“不是,我怀疑有人在背后蛐蛐我。”徐哲远:“。。。。。。”“蛐蛐是个啥形容词呢?”说话间春莲从门外走了进来,徐哲远连忙起身抱拳行礼。“参见娘娘。”春莲一怔,摆了摆手:“老三,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在没回京之前你无需行礼,你这样会让我很尴尬。”徐哲远低头垂眸:“是,属下遵命。”“这男人倒是蛮讲规矩的。”沈兰心腹诽。她伸出手,拉着春莲的手坐在炕边:“莲姐,你找我吗?”春莲点了点头,似有心事。片刻,她薄唇微启有些难为情的看了看一旁的徐哲远,男人很识相的转身出去。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下沈兰心。她拉着她的手:“兰心,前两天你不是说你要调配的药膏,可配好了。”沈兰心已经猜到了春莲的来意,许是现在要回京了,她现在开始重视自己的容颜了。想到这儿,她连忙来到一旁打开箱子。打开后拿出两个小瓶子递给春莲。“莲姐,这是我亲自调配的玉容膏和洁肤散。”“你每天用着洁肤散洗脸,洗干净以后用这玉蓉膏涂抹全脸。”“28天,保准你旧貌换新颜。”这小瓶子倒是精致,春莲将瓶子打开,放在鼻尖闻了闻。一丝淡淡的栀子花香,膏体润泽,十分养眼。“兰心,这东西先不说效果,单看着就令人:()农女弃妇要和离,将军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