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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醉醺醺的、不清醒的,陷在某种前所未有的躁动里。

想要变化,想要动迁,想要带着?他,到什么地?方去?。

却又不确定……自己希望与对方,抵达怎样的新地?点,构建怎样的新关系。

今夜横滨,夜雨湍急。

清润的雨水将我淋透,未曾转头看身侧之人,却感觉到两个人的两只手,不知从何时起?就十指相扣了。起?初是我拖拽他,现在却是并肩齐驱了。

延绵的两翼墙垣上的爬山虎,在瀑布般的水流中扑扇着?绿翅膀,这是一条唯独只有彼此的长街。

一盏盏亮白如雪的路灯照耀出骤雨丝丝缕缕的身形。柏油道路化作一条浅浅的溪流,漂浮着?此起?彼伏的涟漪。

半醒半醉的、摇摇晃晃的,我奔跑着?,一手提着?长长的白裙,一手握着?修长又宽展的大手,跑过街角时不留神一脚迈入深深的水洼,踉跄着?失了平衡,肩头撞上他的肩头,随即听?到他取笑我,属于青年的轻快笑音弥散于雨水的歌声里。

夜雨里,浮出一道红。

一座旧时遗留至今的电话亭。

朱红的电话亭,带链条的怀表,纸质的报刊,手工的油画,两个人坐在月华星光下的促膝长谈,在双向理解之中徐徐生?长的情愫……这些老派的事物总是具备一种?别致的真挚而沉郁的美?。

实际上我是一个老派的人,因此喜欢与他的这一次冒雨夜奔。

也因此喜欢横滨这座饱含故事的城市,喜欢他这样的,犹如千层蛋糕的、具备复杂层次的灵魂,简直是喜欢得不得了。一头扎进电话亭的时候,这个想法像电流般淌过我的脑海。

骤雨被隔绝在红亭之外,电话亭交叠地?响着?两道呼吸,急促的,紊乱的。

本不该如此的,一个侦探,一个术师,怎会因为奔走了这么点路程,就乱了心率。

背倚着?玻璃墙,我低着?头以手背抹去?满面的雨水,从头到脚都浇湿了,脸颊到耳根却滚烫,喘出的气息是酒味。

糟透了。真喝多了。

倏地?,下巴被一只手抬起?,我怔怔仰面朝前看,眼帘中闯进了一张亦是淋了雨的水涔涔的面容。

纤长而丛密的乌黑睫毛沾满了晶莹的水珠,深沉浓重得骇人的鸢色眼瞳,微微闪动着?濡湿的光泽,宛如蕴含魔力的幽暗镜子。这魔镜危险极了,能将人锁在密境。

正在渗水的衣物是微冰的,被包裹的躯壳却是发烫的,眼前之人浑身又凉又燥的温度,被抵在墙上的我清楚地?察觉到了。

在电话亭里听?雨,好像在水下听?雨。

鼻息交织,目光融合。

心跳在加剧,头脑在眩晕。

面颊越发烫了。一切似乎都着?火了。

小?声地?、晕沉沉地?,呼唤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得到的回应是,被呼唤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唇瓣就再?度体会了拇指的热度、纹路、与力道。

从腰侧传来被五指箍住的感受。

“……霁。”

沙子般的嗓音轻缓地?询问。鼻尖互抵,腹部相贴。

“请问,现在能继续做……被雨所?打断的事了吗?”

箭在弦上必将发射的时刻,这个人竟然?没忘了征求许可。

——出于对另一人的尊重,也出于想将自身作为饵料去?引逗另一人的恶趣味。

即使不如平日理智,也仍是理智到了骇人的地?步,而且依旧坏心眼。

晕晕乎乎但怒上心头的我脚踩了一下他的鞋尖,意思是禁止废话。

“用力也太轻了……”若笑非笑的、沙沙的低语,“你这样……会显得我的力度很过分。”

这是自己最后听?清的两句话。

之后就不知道被带往什么地?方去?了。

其实仍身在仲夏的夜雨中的红电话亭,却感觉陷入了一片名为他的沼泽,软绵绵的,黏腻的,磨人的。

这个吻简直是要将人缠住溺死在沼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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