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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晦的心在揪,向引又何尝不是。他从明晦的表现里,看不出异样。

于是明晦转而把视线投向监察队。他观察得很慢很仔细,那对竖瞳因为过度的集中几乎收缩成一条线,阴冷的怒意有如蛇信,在他们脸上舔过。他们毫不怀疑,自己的脸已经牢牢烙印在了明晦的脑海里。

“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作为院长,不在研究院里,会到哪里去?别装死,都说说我会跑到哪里去。”

长时间的审视后,明晦终于开口了,语气就像对待任何一个手下的普通研究员,有种逼人的粗暴。

沉默固然难捱,但没有人回答。

“算了我换个问法。是或不是,还是能挤出来的。”

明晦随便点到一个监察官,恰好是他们的领头。

“你们是接到了任何关于我要公出、离开研究院的报备文件么。是还是不是。”

监察官挤出“不是”两个字。

“那么你们为什么会觉得,我不在研究院?是因为,听到了消息,说我要去试验场完成剩下的工作,是还是不是?”

“……是。”

明晦勾了勾嘴角,“假消息。”

监察官低着头,不让愤恨的眼神流露太多。是监察会的眼线出了问题?难道,研究院已经反过来渗透了皇室?!明晦真有反心不成?!

明晦好像猜到他心中所想,“放心,我不知道你们的线人是谁,他的工作也没出错。假消息,是我放出去的。”

“!!”

监察官深知大势已去。

他俯身朝明晦行礼,“很抱歉打扰您的工作,明院。我这便带着队伍离开。”

领头都这么说了,其他监察官自然缩如鹌鹑,有样学样,也行礼。

一行人行完礼,便往门口走。

黎越被自纠队钳制着,看到此幕,怒火中烧。果然是一帮废物,之前在走廊盛气凌人的架势到哪里去了,现在就撇下他要走?!

“慢着。”

自纠队挡住门口的脚,和明晦的声音,几乎同一时间落地。

“做事这么自说自话?果然是监察会。我说让你们走了么。”

明晦踱步到他们面前,优越的身高让他能俯视着每一个人,“我说让你们走了么?说了还是没说,回答我。”

如果刚刚监察队是觉得大势已去,那么现在便是大难临头了……

“没……”队伍最后的一个监察官回答。

“……明院,请别羞辱我们。”领头的监察官放大音量,似乎硬气了起来,但语气间却怎么听怎么有一种求饶的味道。

“问一些是非问题,原来就是羞辱。那那位被你们绑在椅子上戴着奇怪设备的,想必也不是在接受调查,而是受刑了。”

明晦的反应快得出奇,一句话把领头监察官怼得再放不出一个屁。总之,是不可能这么简单地离开了。

“关于他的事,我还没有开始问。你们因为我不在研究院,才趁这时进来抓他的,是么?”

“……不是。”领头监察官仍竭力保护无谓的自尊心,“我们有皇帝签署的调查令,任何时候都可以调查……”

“哦。那是巧合,碰巧遇上了‘我不在’的时候。”明晦咬了个重音,伸手抓住一个监察官的后衣领,往下猛地一拽。

监察官捂着脖子呛咳,忙不迭把身上那件白大褂甩了下来。

领头监察官闭了闭眼,他都忘了,他们里有几个人,还穿着白大褂呐!

明晦拿着白大褂上下前后看了看,“是研究院的制式实验服。”拿出终端,对着工牌一扫,“工牌,也是假的。”

“我再问一遍,想好了再回答。”

监察官们刚刚缩如鹌鹑,现在快抖如筛糠了。

明晦咄咄逼人的压迫感,他们之前只是耳闻。实际感受了才知道,有多吓人。而且,他们不知道,他们会面临什么结果。未知才是真正的恐惧。在这一刻,没人想到自己来自皇室,处理得当的话,明晦可能没法对他们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他们完全是被明晦吓得。

不管怎么说,现在这屋子里,全凭明晦心意。

“因为我不在研究院,你们才趁这时进来抓人的,是还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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