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皎立即不惊吓了,反驳薛庭笙道:“你把?脸凑过去试试,我就?不信你不躲!”
薛庭笙:“呵。”
沈南皎:“?”
沈南皎:“你那一声笑得是什么意?思!”
薛庭笙觉得沈南皎幼稚又无聊,懒得和他吵架,转身就?回房间去了。
沈南皎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回去,回房间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立刻压榨自己为数不多的灵力,对着房间里的被褥连施了三次清洁术。
在他施展清洁术的时候,薛庭笙就?随手扒拉过来一张椅子,坐在上面等。
她暂时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要?做,唯一的任务就?是等自己的身体消化完那些药物。
沈南皎施展完清洁术,看着已经很干净的床铺,看来看去,仍旧是有点不满意?。
他皱眉:“我还是觉得应该把?被褥都抱出去晒一下。”
薛庭笙打了个哈欠,对这种事情无所?谓:“随便?你。”
反正她又不会去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沈南皎说做就?做,也不假手他人,自己就?动手收拾起被褥来。
此时正是晌午,外面太阳又明又亮,沈南皎怎么看都觉得这是晒太阳的绝佳时间。
彼时薛庭笙打了第?二个哈欠,有些困了起来。
她喝的那些药开始起作用了,这才让薛庭笙犯困。要?是平时,薛庭笙总是很难入睡的。
沈南皎找村长的妻子借了几根竹竿,用清洁术弄干净后将它们支在院子里,用来晾晒被褥。
妇人好奇的站在窗户边看他——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公子哥儿,晒起被子来倒也有模有样,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手忙脚乱。
把?被子搭上去后,沈南皎又怕院子里的鸡撞到被褥上。
索性,他就?站在被褥旁边,两臂抱着胳膊,权当?做晒太阳了。
这天气虽然热,但他自恃自己好歹是自幼锻体修行的人,晒一下午顶多人晒黑点,应当?不会有什么事。
一个下午很快就?被消磨殆尽,天上挂着的太阳渐渐西斜。
沈南皎收起自己打发?时间用的闲书,将被褥一卷抱回房间里。
晒了一个下午的被褥蓬松柔软,还带着一股太阳晒过后的干燥温暖的气味。
这样的被褥让沈南皎很满意?,觉得自己站了一下午的付出得到了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