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耳边,低声道:“我、我在与你……。”
那话实在羞人。
最后二字已是微不?可闻,几乎要没进嗓子里。
但仍是盛从渊被捕捉到。
他瞳孔骤然紧缩,脑海中炸开一片。
手上力?道无意识地加重,掐出腰间一片衣衫褶皱。
随着?宋衿禾吃痛柔弱的一声呜咽,她抬臀又?落下。
趴在身前娇小的身子便霎时颤抖起来,声音挡都挡不?住地不?断蹿入他耳中。
盛从渊也好?不?到哪去。
他像是快要窒息一般,被包裹覆盖得密不?透风,浑身发麻胀痛,胸口躁动已然冲破牢笼。
无意识的自主,换来宋衿禾支离破碎的娇声。
像毒药,侵蚀他的理智,刺激他的感官。
将他从一个压抑阴暗的牢笼又?关进了另一个水深火热的牢笼中。
事态彻底失控。
他毫不?辩解地知晓自己绝不?可能抵挡此时的冲击。
深埋十?五年的执念,在这一刻好?似找到了宣泄口,又?像旋涡一样将他吸入深处,更加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宋衿禾却被疼痛骤然唤回大半清醒。
是以往梦中从未有过的剧痛,叫她身体温度都骤凉了几分?。
但这时候自不?可能推开盛从渊。
她脆弱纤细的腰身成了他施力?的着?力?点。
将她托起带出水面,又?将她按下重新?沉溺。
风雨骤来,却又?罕见的迅速平息。
刚尝到点甜头?的宋衿禾不?由愣了一下。
他今日这么快?
宋衿禾错愣抬眸,还来不?及看清被她坐在身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