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衿禾微松了口气,心下不?由得意这招真是屡试不?爽,他是一点也承不?住。
可这口气还没来得及缓和。
眼前又?是一晃。
她娇小的身子在他身前就像个可任由摆弄的瓷娃娃。
轻而?易举将她翻了个面,两人四目相对?。
那双黑眸翻涌着?炽热的光亮,引人深陷似的,牢牢吸附她的视线,也如圈禁猎物似的紧盯着?她。
带着?强势的威压,潮。红遍布,危险又?性?感。
衣衫不?知何时已经剥落。
他精壮的身子再一次清晰出现在视线中。
比她深几度的肤色,绷紧蜿蜒的肌肉线条,还有沾染在他肩颈处的水光,积起一颗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脖颈一路下滑。
或是被凹陷的锁骨阻拦,或是流淌过饱满的胸膛,一路往下,抚过胸中沟渠,辗转腹部肌肉。
最后……
宋衿禾眸子蓦地一热,视线所及之处,泥泞一片。
腰肢又?一次被箍紧。
这回堵住声音的是他俯身压来的吻。
酒气似乎早已散尽,只有熟悉的气息将她笼罩,包裹她全身,让她彻底沾染上他的气味。
喂不?饱的男人或许永远没有餍足之时。
但耐不?住宋衿禾身姿软绵地窝进他怀里撒娇:“好?累,我困了。”
她嗓音带着?几分?被疼爱过的沙哑,身上遍布他留下的痕迹。
却是毫无抗拒之意,显然也从中获得快乐。
盛从渊心跳清晰有力?地声声撞击胸腔,好?似在一字一句地告诉他。
这不?是梦。
心尖涟漪一片,酥麻得他还未退出就又?要热火似的。
可他还是缓缓退了出来。
小心翼翼地在她脸颊印上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