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不小心碰到宋瑾砚的伤,他眉头皱了一下。
明荔终于想起这一茬,急得伸手就去解他纽扣,“怎么了?我看看。”
宋瑾砚握住她的手,慢悠悠地说:“你就这样随便解开追求者的衣服吗?”
“追求者”三个字,他咬得清晰。
“……”
一秒后,明荔转身就走,站在主卧门口,她握上手柄,面无表情地说:“你说得对,我也不会和追求者同床共枕。”
“砰”得一声,门关上。
宋瑾砚轻轻笑了下,却牵动了脸上的伤口。
老爷子和那狼崽子都下了力道,外伤内伤倒是都一齐上阵,倒也没必要吓着她。
一分钟后。
门又“哐”得被人打开,明荔拎着药箱大步过来,伸手就继续解宋瑾砚的纽扣,“不准动。”
“你是追求者,我想对你怎么样就怎么样,管得着吗?”她理不直气也壮。
宋瑾砚笑:“追求者也该有基本人权吧。”
“没有,我这里没有!”明荔龇牙咧嘴,手上动作也不停,“不服你去找别人。”
“这么霸道?”宋瑾砚直接掐住她雪白的下巴,另只手拉上她解开的衣服。
明荔却早一步看到他身上泛着青的伤处,触目惊心。
终于反应过来什么,气呼呼地将人推开:“你别故意干扰我!”
宋瑾砚终是笑着叹口气,微凉的手指掐她双颊:“不必担心,一点小伤。”
“这还一点小伤?”明荔盯着他脊背青到发紫的淤痕,深吸一口气。
“体质原因,看着比实际严重。”
明荔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低头一言不发地倒药酒,温热的手掌按上他脊背。
男人穿衣时长身玉立,清瘦有余,脱了衣服却完全不是这回事。
常年健身的原因,手搭上去都能感到其下蓬勃的力量感。
手心有些烫,应是药酒的缘故,明荔心不在焉地想。
一回神,她对上宋瑾砚的视线。
“看什么?”
“我只是在想。”宋瑾砚顿了下,才慢悠悠说:“只是追求者就能有这样的待遇了吗?”
“你想得美。”明荔哼了一声,“我想了想,介于我们关系的特殊性,我给你界定两个身份。”
“哦?”
“白天是追求者,晚上就算是…合法伴侣吧。”她终于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合理的台阶,胡言乱语道:“现在你算是我,就那什么,合法伴侣。”
听罢,宋瑾砚笑了一声,“说话算话?”
“当然。”明荔收回药酒。
结果刚站起身就被从后抱住,按在男人屈起的大腿上。
宋瑾砚温热的体温顺着一层布料涌上脊背,他手握住她的往下,一边让她直面,一边还礼貌地询问。
“既然是合法伴侣,那现在我能行使一些合法权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