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去了山区教书。
再次见她，是一年后我回国离婚。
我和她在民政局见面时，她只穿了一个白色的T恤，再没了原来的温柔气质。
「确定了就签字吧。」
工作人员把回执单放在桌上，我写上自己的名字。
江揽月的眼睛红红的，她看着我，露出苦笑。
「对不起，阿川。」
「我辜负了你，违背了诺言。」
「可我知错了，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我……是喜欢你的。」
她不敢看我，却身体颤抖的不停。
「江揽月，过去了，我们也回不去了。」
「我们领证那天，我恨不得告诉全世界，可你说，你接受不了师生恋。」
「所以，我毕业了，我申请留校，我和你做同事，你会不会把我介绍给别人，不是以你学生的身份，而且以你的丈夫。」
「可我等啊等，等来了毕业那天，你和唐俊臣被别人当成一对神仙眷侣。」
「你说我幼稚，就是因为你从来不把我当成你的丈夫来看。」
我笑着看她，声音平淡，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江揽月张了张嘴，她想解释什么。
我却打断了她。
「我们的问题，从来都不是因为别人，是你给了别人机会，你其实没有你想象爱我的，只是承诺罢了。」
「签字吧，体面的分开，是我们最好的结局。」
……
最后，我笑着出了民政局。
那天，天气不错。
21番外
「喂，雪儿，你不要教你女儿学三了，她已经学会了，今天该学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