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表演也是个体力活，刚跳完的少女发发宣传学校的传单，或者跪在地上帮有需要的观众们口交，就当是休息了，直到下一次轮换。
眼前的少女似乎是才轮换下来没多久，扎起的棕色高马尾上在滴落着水珠，白色薄纱制成的水手服短衬还因为沾水呈透明状帖在乳房上，秀气的乳头和精致的乳环清晰可见，皮肤上的水看起来已经风干了，但同样也带走了大量的热量，能看出尽管在努力克制，但递出传单的手正在发抖。
“不用。”
朱莉接过了传单但没有要求服务，虽然有穿着乳胶衣不方便的原因，但更多是因为她并不是很喜欢“活人”，这也是她与当今世界格格不入的一点。
在被拒绝之后，眼前的少女鞠了一躬，便去询问其他观众了。
“啊？傻狗在这么显眼的位置？”
“傻狗”一般是朱莉用来称呼白白的，应该也只有他这么叫。
他似乎是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比如说傻气？
他看白白的时候就感觉她浑身冒傻气的样子，尤其是她灿烂地笑起来，有人说她和萨摩耶一样，是微笑的天使，但在朱莉看来，就是个微笑的傻狗……和萨摩耶一样。
不过朱莉也清楚这大概是平日的接触给他的感觉罢了，毕竟真傻的话直接就作为残次品报废掉了。
实际上白白不仅不笨，在学校各方面表现还是比较优秀的，不然也不会在学校宣传的传单上占据个醒目的位置。
“说起来，水难道不是温的吗？”朱莉突然想起来以前白白跟自己抱怨说喷泉的水太冷完全不想去表演，刚才的少女也是冷的浑身发抖的样子。
虽然住的地方就紧挨着公园，但朱莉平时这个点他基本还在床上睡觉，即使是要出门也很少选择坐人力火车，所以这是他第一次见啦啦队在喷泉中表演，之前只见过晚上的舞蹈演出。
他清晰的记得那一场也是冬天，表演是芭蕾，当时喷出的水会冒出蒸汽，整个场地雾蒙蒙的，配合上灯光，像是仙境一样。
“哈～～果然会有哈气呢。”尝试哈了口气，冒出的白雾虽然不明显但还是可见的，说明朱莉对冬天的常识还没有出错。
“说来冬天多少度会有哈气呢，出门前小黑说室外7℃，公园里应该会再低一点，有五六度？话说这里也很少有这么低的温度诶诶诶诶诶诶诶诶？！我去！”
在想着哈气的同时，伸手尝试摸摸水温，结果正好一个高水柱从下面的泉眼喷出，强大的压力打的朱莉有些手疼，还溅到身上不少水。
“卧槽好家伙，还真是凉的啊。”
喷泉能喷出热水是确定的，喷泉给水加热了也是确定的，但不多，仅仅是从“冰冷刺骨自来水的凉”加热到了“超市货架瓶装水的凉”，但对于这里五六度的气温来说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这时再看看这些拉拉队员们，在喷泉之中的要在冰冷的水流中坚持舞蹈，并且还要忍受水柱冲击带来的疼痛和失去平衡，虽然每个人都戴着肛塞，但如果做一些开腿动作时正好被水柱冲到了被拉开的阴唇，冰水可能会直达子宫吧。
而在广场上发传单和服务的少女们也没有好到哪，刚从喷泉中下来，来不及擦干身上与头发的水珠，便要接替轮换队员的工作，穿着湿衣服在寒风中去为观众们口交或者做爱，可能全靠那件小披风才没有被冻死吧。
朱莉甚至还看见一个在喷泉中做爱的。
男的体态看起来比较圆，穿着包裹的很严实的分体雨衣，泉水完全溅不到里面，而女的只是穿着类似的拉拉队服，挺着腰被后入着，双手柔捏着硕大的乳房，让喷泉的水柱正好打在乳头上。
朱莉注意到女孩的队服和其他队员的不一样，看起来也比较年长些，但又不像老师的年纪，考虑到傻狗白白都已经三年级要毕业了，那估计是她已经毕业了的学姐？
被主人带出来“重温学生时代”吧，大概。
“姐姐！嘿嘿嘿嘿你来看人家了啊！怎么样人家是不是很厉害是不是很厉害！”
估摸着快结束了，朱莉打算转身离开，但没想到曲子结尾这么利落，走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