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爪这才不急不缓的起身,直接将这只发情的骚浪红龙按在墙壁上,甚至连身体都被举起来,悬空的双腿无助的蹬踢着,发懵的大脑原本还享受着在老板面前偷偷用对方贴身的衣物自渎的快感,可下一秒就直接被灰爪的话语和声音惊出了一声冷汗。
“如果被我发现了你在说谎……那我可就不会留你在庄园里继续待下去了。毕竟对我来说,不顾一切的忠诚和无需经过大脑的绝对坦白才是下属最重要的品质。”
红龙再也不敢隐瞒了,他其实不怕灰爪惩罚自己,那些施加在小偶像身上的暴力和凌辱,某种程度上正是浊阎渴望和期待的“奖赏”。
但是他不想被灰爪老板抛弃,他现在已经永远离不开对方了……
“是,是我!!老,老板对不起……是我拿走了……我只是,只是……”
羞耻感让浊阎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但他不知道自己越是这样隐瞒和遮掩,灰爪想要对他施暴蹂躏的欲望就越是膨胀。
“我说了哦,我不喜欢说谎的小狗,隐藏自己想法对我来说也是一样难以容忍的错误。”
灰爪勒住他身体的爪子稍稍用力,浊阎立刻就发出了痛苦难受的声音,堂堂魔剑士在对方的面前连半点力量都不敢使用,毕竟肉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已经对灰爪彻底屈从和臣服。
“但只要乖乖告诉我一切,把对主人有所隐瞒这个概念从你的脑子和你的思想里彻底抹去……惩罚,也不是不可以变成你的奖励……”
有力的爪子忽然变成了温和的抚摸,黑胶触手如同床一样将他的身体吊起,双臂死死固定在背后,以最无法拒绝灰爪的姿态将双腿往两侧打开。
态度的转变让浊阎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对灰爪的爱意几乎又上了一个档次,彻底变成了心理方面极度依赖老板的“宠物”,哪怕只是看到对方脸上那冰冷的表情转变为平常那副温和的笑意,红龙开心到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是,是的……是我……把您的护踝,塞进贱狗肮脏的淫缝里面……想要,想要让骚腔充分沾染您的味道……对不起……”
他的胸口无比急促的起伏着,脸上的表情简直羞耻兴奋到极点,他想主动将自己的裤子撕扯开,向老板展示自己泛滥不止的腔缝,可双臂被固定住不能动弹,只能尽可能的将腿张开到最大。
浊阎终于诚实的面对了自己的欲望,承认了自己的小偷小摸,可这对灰爪来说还不够,他必须找到红龙“犯罪”的证据。
还没穿多久的新制服再次被腐蚀的一干二净,那只浊阎在脑海里意淫了不知多久的厚实爪子有着足以将龙缝完全覆盖掌握的大小,此刻已经紧紧贴在了濡湿的肉缝上,仔细搜寻着罪证。
温暖的爪子挤开了紧闭的细缝,在浊阎幸福舒服到像是快要昏过去一样的神情之中,从腔穴里夹出了已经彻底湿透的护踝。
“果然是不听话的小偷啊……不过,主动承认了自己犯下的错,还是一只听话的乖小狗……”
灰爪可不单单只是在和浊阎玩羞耻的角色扮演,他将这吸满了对方骚媚爱液的护踝直接塞进了浊阎的嘴巴里,同时将尾巴向上抬起,足够灵活柔软的龙尾仿佛变成了蒸腾弥漫的灰烟,最轻微的摇晃也能看见那难辨的烟气从尾巴末端扩散。
浊阎从没见过老板的尾巴像这样……迷炫?
那些来自肉体本身的烟雾仿佛给灰色的龙尾增添了动态模糊一般,随着向上抬起的动作而拽出一道尾迹,他还没能仔细的欣赏,就被灰爪直接用尾巴死死盖住了口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嘴巴被护踝堵死的浊阎一下子发出了无比剧烈的呻吟和喉音,下体止不住的前后摇摆着,像是渴求交配的狗一样本能的挺动性器,却因为被禁止勃起而只能无助的摇摆腔缝,最后将“潮吹”喷出的淫汁晃的到处都是。
灰烟直接强制性的清洗大脑,植入对灰爪绝对忠诚服从的贱狗人格和意识,这已经是针对那些穷凶极恶的囚犯才会使用到的拷问手段。
但即便是那些对于成为一条合格狗奴来说毫无作用的自我意识和记忆,灰爪也不可能真的去洗刷干净,只是单纯的抹去所有的思考能力和意识,让脑子里只剩下了自己向灌输给浊阎的成为一只骚浪贱狗肉奴的准则。
可这种让大脑完全放空无法思考的强制洗脑却彻底引爆了红龙蓄积的欲望,理性不再是压抑性欲的束缚,所有的道德准则都必须为更好的满足欲望而让道。
恰到好处的灌输进如何成为乖巧狗奴的准则和本能,在空白一片的脑子里写满变成灰爪的专属泄欲母狗后应该做的事情,这些淫乱下流的思考方式仿佛否定了浊阎经历过的全部人生,极致的反差带来的背德感足以让肉棒射精高潮到一塌糊涂,可现在只能喷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腥臊前液。
短暂的断绝正常呼吸的烟气闷捂过后,遮蔽整张脸的尾巴挪开,露出了下面已经翻着白眼傻笑到如同白痴一般的可笑表情。
浓郁到如同实质一般的灰烟已经顺着口鼻和耳朵深深灌入填满红龙的肉体,他的嘴巴里开始重复呢喃自己身为一只连人权都不配拥有的贱狗应该遵守的下贱行为守则。
成为主人最乖巧最听话的狗奴,用下流青涩的肉体讨好主人的肉棒和脚爪。
哪怕脑子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思维正在被扭曲篡改,知道成为一条想要把灰爪老板的鸡巴吞进自己骚穴和嘴巴里的贱狗这种想法本身就不正常。
但是……被欲望遮蔽的脑子根本不需要思考那么多,因为浊阎已经知道自己即便真的变成了只知道做爱的废物屌奴,主人也会继续疼爱宠溺自己,永远的把自己圈养起来。
在嘴巴里的护踝被灰爪取出的瞬间,无法抑制的喜悦已经通过犬吠和呻吟从嘴巴里发出,那眼眸里充斥的爱慕顺从之情已经浓烈到了无需读取思想记忆就已经足够感受的程度。
“哈~哈~感谢主人……赐予贱狗新生……贱狗想要变成套在主人鸡巴上的屌套,想要让您……把狗狗的贱屄塞满……”
他像真的狗一样吐着舌头哈气,咧开嘴傻笑的表情是如此令浊阎感到羞耻,但他知道只有在主人面前放空思想、什么多余的事情都不需要思考的狗才是真正的好狗。
那些细致的规则已经逐渐扭曲了浊阎作为一只正常兽人的三观,对灰爪的强烈崇拜影响了思考能力,迫切的想要现在就按脑子里产生的那些想法去侍奉主人。
只是灰爪自己并不急于享用和品尝这具足够出色的红龙肉体,他仔细打量和审视已经随着影子触手松开而跪趴在地板上的浊阎,渗透进后穴里逐步覆盖和侵蚀肉壁的胶质已经在浊阎毫无察觉情况下,把还未开发的肉穴变成了能初步容纳34cm巨屌的合格飞机杯套。
但更重要的却不只是针对肉体的改造,粘腻温热的胶液早已在刚才的渗透中流淌进了对方的耳朵里,在红龙的意识和大脑里翻腾,灰爪每次读取和篡改浊阎的意识时,产生的快感都足以让这张帅气的脸彻底扭曲成下流病态的高潮表情。
“哈……哈……呜咕……哈……”
“感谢主人……把狗狗的思想……修正成……哈,哈……该有的,样子……”
“贱狗的鸡巴,没有主人的命令……就擅自淌着骚水……呜~对不起……因为贱狗的脑子、思想、肉体,都是您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