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枫抬头看到邓晶问他的时候故意挺起了胸脯,差点儿没把鼻血喷出来,不光因为女人胸前的两粒“小黄豆”在洋装上顶出了两个明显的突起,这他早就看见了,主要是那两条美腿,丝袜的宽花边儿全都露在外面,在一小节儿光滑的大腿间,还能隐隐约约看到纯白色的内裤,“美……实在是太美了……”
“哈哈哈……”邓晶放浪的笑了起来,丰满的乳房也跟着抖动,样子只能用“花枝乱颤”来形容了,“小枫,你可真会逗我开心。”
在扑上去疯狂奸淫这个女人的欲望即将破顶而出时,肖枫强行克制住了,反反复复的提醒自己:“时机未到,时机未到,小不忍则乱大谋。”
肖枫站起身来,从餐桌上的花瓶中抽出一枝玫瑰,走回沙发前,伸出右手,什么也没说。
邓晶也把右手搭在他手上,“干什么?”
肖枫拉着她,缓缓的退到客厅中的一排矮柜前,“我有和您跳支舞的荣幸吗?”说着就把玫瑰递到女人的面前。
邓晶接过花儿,“现在的男孩子都像你这么会献殷勤吗?”
“我早就不是男孩子了,我也不是在献殷勤,您的美貌是我在梦中都不曾见过的。如果我能陪您跳舞,那可是求之不得的荣耀啊。”肖枫脸上的表情很真诚。
女人更是开心了,以前身边的男人们赞扬自己容貌的时候,老是色迷迷的,一看就是为了要跟自己上床,从没有肖枫这么诚恳,“好,阿姨就跟你跳一曲,可是我跳的可不好,要是踩了你的脚,你可别吵吵。”说完就把玫瑰叼在嘴嘴,右手搭住了男人的肩膀,左臂向外展开。
肖枫微微一笑,弯腰按下了音响的play键,立刻有悠扬和缓的音乐响了起来。
左手揽住女人的腰,有一部分的手指都已经碰到她的屁股了。
而且右手也没去握她的手,而是直接放到了她的背上,形成了把她环在怀中的姿势,“这里地方不大,咱们还是跳慢舞吧。”
邓晶听了音乐,适合这旋律与节奏的只有一种舞,再等到男人的手摆好了位置,她对自己的想法更肯定了,“他是要跟我跳那种只有恋人才会跳的贴面舞,那怎么可以呢,他是我女儿的男朋友,太不像话了,不行,一定要严厉的拒绝他。”
女人取下嘴嘴的玫瑰,话到嘴边却又收住了,她的脑中又出现了另一个声音,“贴面舞怎么了,他这么年轻俊朗,和他跳一定很刺激的。现在的年轻人都很开放的,也许他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讨好你罢了,只要他不动手动脚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他要是真的不规矩,你也可以马上推开他,再骂他啊。”
邓晶这一犹豫,肖枫已经动了起来,她也就没时间考虑了,只能跟着舞伴儿移动,双手交叉在男人的脖子后。
刚开始时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气氛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消失无影,主要是因为肖枫确实很绅士,没有一点儿非份之举。
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近,终于靠在了一起,邓晶又面临着一项选择,要么就把脸和男人的贴在一起,要么就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很明显,第一种姿势很不合适,于是女人就向右扭头,靠住他的左肩。
对于肖枫来说,这样就足够了,胸口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两个大乳房的弹性,不禁想到林迪肯定不是母乳喂养的。
女人的心情很复杂,她对肖枫是既生气又好奇,两种最容易转变为爱情的感情她全具备了。
更何况肖枫本身又很有魅力,几乎是集所有吸引女人的气质于一身,高大英俊、温柔体贴、儒雅善良、财力雄厚,最要命的是她还亲眼看到过他在床上是如何的“英勇”。
邓晶心心明白,现在唯一维持自己清醒的就是伦理道德了。
如果这个男人要不是比自己小十五岁,又是女儿的男朋友,自己一定会爱上他的。
这种想法带给她的是更深的自责,“我算什么母亲,居然和好爸爸如此亲热的抱在一起。”
突然感到男人的双手交换了一下位置,右手移到了自己的腰上,而左手却搂住了自己的左肩。这样一来,自己算是完完全全的被他抱在怀怀了。
肖枫轻缓的抚弄着女人润滑的肩头,歪过头,深吸着她长发间散发出的幽香,真是享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棒了。”
男人的这一切动作,邓晶都心知肚明,这已经超过了自己能容忍的界限,刚刚想要喝止他的行为,猛的一阵眩晕。
“你要干什么啊?让他抱抱怎么了?他又没亲你,怕什么……”
“你快制止他,太不像话了,要是让小迪知道了,她会怎么想,你对得起她……”
“别这么保守了,你不喜欢被他抱吗?你不觉得很刺激……”
“你这种行为是违背道德标准的,你不是那种淫荡的女……”
“闭嘴……”
“你闭嘴……”
“啊……”两种声音在自己的脑子子响起,每一个都不让对方说完,邓晶头晕的厉害,一手按住自己的额头,挣开男人的手臂,向后退了两步,有点儿站立不稳。
“这么了?”肖枫马上拉住她,搂着她的腰坐回沙发上,“您身体不舒服吗?”
“不能再跳了,我有点儿头晕。”邓晶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酒,拿起酒杯,她知道自己心里乱了,但却控制不住,把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肖枫又恢复到很规矩的样子,老老实实的坐在女人身边,“那就歇一会儿吧,刚才您舞跳得真好,您是不是专门学过啊?”
贴面舞哪儿用学呀,就是缓慢的左右移动,在原地转转圈儿,肖枫这么说不光是单纯的恭维,而是有特殊目的的,他觉的已经是时候让女人的情绪激动起来了。
邓晶闭着眼睛,头枕在沙发背上,她的心情也很烦躁,怎么坐着都不舒服,说起话来就有点儿冲,“没学过,学它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