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温笙笙一身汗,虚脱的躺在病床上。右手背上打着点滴。陈泽看她状态不好,就送她来了医院,谢逸给她安排了个病房,打了点滴,缓解头疼头晕的情况。不被任素反复刺激,这会儿她已经好多了。冬季的阳光干燥而温暖,穿过窗户,打在病床上。全身沐浴在阳光之下,温笙笙身心都放松了下来。她默默看着窗外,光洁而细腻的脸颊在阳光中,像是被镶上了一层金边,跟她脖子上那个羊脂玉平安扣一样,温润而柔和。只不过她的眼神太过黯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笙笙。”“笙笙。”两道急呼声响起。温笙笙眨了眨浓密的睫毛,看向来人。宫枭臣和席豫一前一后踏入了病房中,面容焦急。温笙笙微愣。随即无语的看向陈泽。怕影响到宫枭臣工作,她专门给陈泽和谢逸交代的,不要告诉他。而且她这种情况,只要不被一直刺激,头晕头痛的症状自然而然就会缓解了。她也不想让宫枭臣知道她的身体有这种问题。陈泽尴尬的撇开眼。他不想得罪温笙笙,但是这事回来如果被宫枭臣知道了,那才更麻烦呢。“怎么回事?陈泽说你突然不舒服了。”“好点没?头还疼吗?”宫枭臣和席豫同时凑在温笙笙的病床边。温笙笙目光在两人身上打了个来回,撑着手臂准备坐起来。宫枭臣推开席豫,扶住温笙笙的背,让她靠在他身上。“没事。”温笙笙扯了扯唇,干笑道:“我这就是跟人吵架了,太着急,一口气没上来,把自己气过去了。”“胡说,你都89年没头疼了,是不是跟那个任素发生矛盾了。”席豫直接戳穿了她的谎言。温笙笙跟席豫刚认识的时候,时不时的还会头疼,席豫以为是她身体不舒服,所以很照顾她。席豫也从不主动问她父母的事情,所以没多久她就不再头晕头疼了。因此,至今席豫并不知道她小时候被任素欺负过,也不知道她有应激反应。“没有,看到她心烦而已。”温笙笙不希望宫枭臣知道这件事,忙转移话题道:“也是难得,你们两个竟然能凑在一起。”“我们两个为什么凑在一起,你还不清楚吗?”席豫挑眉反问温笙笙。感觉到身后的宫枭臣异常的沉默,身体也有些紧绷。温笙笙轻咳了两下。“豫哥,我口渴了,想吃橘子,你去帮我买点行吗?”席豫不悦的眯眸睨她一眼,但终究还是没忍心拒绝。席豫一走,温笙笙紧绷的那根神经才彻底松了下来。陈泽也跟着出去了。病房中终于只剩下两人。温笙笙轻舒一口气,窝在宫枭臣怀里仰头看他。“我是不是耽误你工作了?”“没有,还难受吗?”宫枭臣脸色不是很好看,但是语气还算温和。温笙笙摇头,“是陈泽太夸张了,就是太生气了而已,除了表姐,我跟他们一家的关系本来就不太好。”“嗯,还想吃什么,我叫人去给你买。”“我哪有那么贪吃啊,你们两个是在谈合作的事情吗?”她问。“嗯,我今天叫席豫过来谈事,她跟着席豫一起来过来了。”宫枭臣倒是很坦率。啧温笙笙转了转眼睛,突然道:“我想上班了,天天在家太无聊了。”“行啊。”宫枭臣笑笑,抬手圈住她,“她让你有危机感了?”温笙笙不自在的推推他,“哪有,我最近天天请假,时间久了,同事们会对我有意见的。”“哦。”他这一声拉得格外长,听得温笙笙一阵不爽。“你就不能说是么?让我看看你这个嘴是不是铁做的?”宫枭臣边说边抬起她的下巴,印上一个吻。“大哥就不要说二哥了,我是嘴硬,你是脸皮硬!”温笙笙斜了下眼睛,瞥向他脖子上那个突兀的咬痕,那是昨晚她的杰作。刚刚她还在想,他和席豫昨晚才见过面谈到那么晚,这怎么今天又叫席豫去公司了。合着是想演戏了,需要观众。这下可好,一带一,一次性找了两个观众。宫枭臣抿唇一笑,“我有强迫症,凡事都:()重生逃命,竟敲开京圈太子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