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到改进卖的最好的产品……
“别光盯着镜子看了，还有些其他的呢。”陈今越招呼他们过来，一件件给他们继续介绍化妆品。
她像个初级美妆博主一样，有些生疏的介绍产品。
姜祈安像个好学生，听不懂但听的很认真。
这方面，桑禾渊就是优等生了。
他手上的胭脂水粉铺子也多的是。
很轻易就掌握了那些东西的用途，甚至还能对比手上的最好产品，总结优劣势。
然后他越听越兴奋，看着这一堆东西，宛如看满地黄金。
“这太好了！这些东西，足够支撑宝华楼一年的供货了！”
“……”
介绍完化妆品，介绍果酒。
陈今越提前查过资料，介绍非常详细，然后怕桑禾渊记不住还嘱咐姜祈安，“这个在网上都可以查到，后面有不懂的，你随时过来查，然后抄一份制作步骤给他。”
“果酒清甜不刺激，度数不高，而且颜色也漂亮，很适合女子。”
“而且也可以将不好保存的水果，或者味道不好的水果，换一种方式食用。”
“……”
桑禾渊作为一个合格的优等生，课后问老师是尽量不考虑的。
此刻已经拿着他的小本本在疯狂记录了。
每一句都听的格外认真。
跟刚见面吊儿郎当的样子大相径庭。
记录完果酒，他将视线落到了旁边，那几个新奇的箱子，眼底带着求知欲，“这些又是……”
陈今越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自然的干咳了两声。
即便端着生意人的姿态，但给两个大男人介绍计生用品，还是挺尴尬啊。
她默了下，没介绍用途，只是委婉开口回答。
“这些，就不一样了，主要受众是风流显贵。改天我让衔星整理一些相关资料，你给他们普及一下两性健康知识，然后让他们心甘情愿讨钱……”
桑禾渊唰唰记，记完也没听懂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抬头，骤然对上陈今越一双不可言说，无比隐晦的眸子。
诡异的，两个奸商对上了暗号。
桑禾渊眸光微动，郑重点头，“我明白了！”
姜祈安，“？？？”
他明白什么就明白了？
以前没现他这么聪明啊！
两个人同时上课的情况，姜祈安莫名自尊心上来了，不想让陈今越觉得自己笨，也装模作样的点头，“我也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