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陷入了一片寂静。
“是需要帮忙吗?”
那坐在屏风后的人,见温辞没有动作,有些不耐地敲了敲座椅的扶手。
声音冰冷。
“是需要我帮忙吗?”
说罢,像是要离开座位走过来。
“不、不用。”
“我自己来……”
温辞作势往后退了一步,接着便抬手摸索上了后背那些复杂的系带。
[027,兑换好了吗?]
[马上马上!]
有布料窸窣的摩擦声响起,温辞像是十分紧张慌乱的模样,一直没能成功。
[好了小辞!安全裤已经安排上了!]
温辞感觉臀部一紧,像是凭空被套上了一条平角裤。
她也在屏风后人越来越低的气压中,终于摸到了长裙的系带。
繁重的长裙终于被顺利脱下。
温辞只穿着长裙内里配套的裹胸,和有些不搭的四角安全裤。
还有那双乳白色的长筒袜,和为了防止丝袜滑落,卡在大腿肉上的黑色袜夹。
屏风后的人像是上下扫视了温辞好几眼。
接着又不咸不淡地开口。
“袜子脱了。”
[他真的是在确定,我身上有没有伤痕。]
温辞装作紧张的样子,将手搭在了丝袜夹上。
[小辞别担心,不管他因为什么原因对你产生了怀疑。]
[只要你腿上没有伤口,他认不出来的。]
[毕竟你昨夜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温辞听着027的话,手上也继续动作着。
咔嗒一声,黑色袜夹被卸下,露出了底下被勒得发红的腿肉。
温辞侧身弯腰,乳白的长袜随即被拉扯着褪了下来。
露出了一条更加赏心悦目的长腿。
只听那屏风后的男人,没发出任何声音。
温辞顿了顿,随即也脱下了另一只长袜。
至此,温辞已经卸下长裙鞋袜,就这样站在了空旷的房间里。
屏风后的人没看到他想看到的伤口,有些失望地走了出来。
他的个子十分高挑。
坐着的时候还看不太真切,直到他站了起来,踱至屏风旁,温辞才发现那人居然比屏风还要高出一点。
同昨夜记忆里一样及肩的长发,随意凌乱地搭在耳侧。
依旧穿着那件单薄飘逸的睡袍,整个人透着股随性的慵懒。
温辞看见这人的第一印象,就觉得这人应该真的是生了一场大病。
他的肤色透着股病态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