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凭良心讲,杨玉莲还是有一手好厨艺的,这几个家常菜烧得着实不错。
最近一直住在小区里的老王好久没吃过可口的饭菜了,着实是吃出了狼吞虎咽的感觉。
杨玉莲偶尔夹两筷子菜,大部分时间只是端着红酒小口抿着,一边被老王吃得饭粒、菜汁横飞的饿鬼相逗得忍俊不禁。
老娘好歹算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顶尖女人啊,自家老公竟然不懂欣赏,每天在外面胡混不沾家,反倒是跟这么个粗鲁门卫吃顿饭,才吃出了点温馨的感觉!
杨玉莲想着,不由一阵憋闷,一口气闷了一杯红酒,又咕噜噜地满上了。
老王抿过两小口后就没摸过酒杯了,见杨主任一杯接着一杯地喝,好奇地瞥了她一眼,这一看就看傻了。
平时的杨主任,是何等的高冷、气派、傲然,何曾有过现在这样温婉的神态?
红酒的酒力在缓慢地发生作用,她白腻的脸庞已然染上了一抹红霞,比搽了胭脂还动人。
更明显的变化是她的眼神,虽然离醉眼朦胧还早得很,但那平常居高临下的气势不见了,眼底里映照着追忆过往所致的惘然和哀伤。
纵然老王是个不折不扣的粗人,看了这一幕都有心弦被拨动的感觉,自然而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像个白痴一样半张着含着饭粒的嘴巴,傻傻地盯着杨玉莲绝美的脸庞。
“怎么啦?”
老王的呆滞把杨玉莲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她刚问出口,待看清老王的神色时,当然也就了然这老货是被自己的容颜迷醉了一瞬,心中好笑之余,也不无得意。
“来,别光顾着吃,喝点酒,光我一个人喝,闷死了。”
“好,干杯。”
老王见杨主任主动化解了自己的尴尬,连忙就坡下驴,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
幸好,酒量甚浅的他脸上早就黑中透红,恰好藏住了他的窘色。
杨玉莲见老王若无其事地继续夹菜扒饭,心中更是好笑。
暂且抛下老王和司徒青通奸这件糟心事儿不去想的话,她倒是觉着这老货挺可爱的,憨厚中自带一种蠢蠢的属性,跟狗中奇葩哈士奇有得一拼。
“对了,你在碧水花园不是有一套房子吗,怎么搬到小区宿舍来住了?”杨玉莲想到这件让她颇为好奇的事儿,便问道。
“没什么,住这里上班方便。”老王停了筷子,随口道。只可惜,他这张脸是藏不住秘密的,悻悻然的神色已经让杨玉莲看去了。
“怎么啦?跟你干女儿闹矛盾了?”杨玉莲玩味地抿了口酒,目光却始终瞧着老王的脸。
“没有。不是。”
“还说没有,瞎子都看得出来了。哎,她只不过是你干女儿,又不是亲生的,真有矛盾的话,为啥是你搬出来而不是她搬走?房子可是你的。”
“为了一点小事,我能忍心让小宝搬来搬去连个安心住下的地方都没有啊?反正我一个老头,到哪儿住都是住,有什么关系。”
老王反驳道。
虽然明知杨主任说的是常理,但他恼苏荷归恼,终究还是可怜她娘俩的。
“啧啧,真是,瞧不出来你倒是心软。”
杨玉莲习惯性地揶揄道,但旋即想到,若是老王不是个好人,那天送自己去医院的时候还不趁机占尽自己便宜?
于是便有点赧然,觉得不应该用这样的语气说他。
被杨主任骂惯的老王并没有听出什么毛病,只是嘿嘿地傻笑了两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在老王的词典里,是不存在感伤、自怜这种字眼的,所以他又接着吃菜扒饭起来,倒是为了保持身段有意控制食量的杨玉莲坐在对面,光顾着喝酒了,微醺之余,思绪开始乱飘。
她想到了那一回自己在楼道上失去平衡往后倒的时候,老王用硬梆梆的阳具硬生生地顶住自己股沟,稳住自己身体那非人类的一幕;又想到了那次老王站在凳子上帮自己往壁柜里放棉被,结果摔下来骑在自己身上,那勃起的阳具几乎顶到她的嘴巴;当然还有她这辈子不可能忘却的那一次,在挤满人的电梯里,站在她身后的老王用硬挺的阳具无耻地抵住她的阴户厮磨,还大胆到伸手摸她的私处,最后竟让她在电梯里公然高潮泄身……
想到这儿,杨玉莲不由浑身烘热。
老公一年也跟她亲热不了一回,而且她明知老公在外面肯定有些不清不楚的情儿,她自己都动过找个小情人的心思,然而没想到小情人没找到,倒是跟对面这个粗鄙的老门卫有过三番四次的暧昧接触,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杨玉莲在回忆中发窘的当口,老王也吃饱了,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筷子。
他抬眼瞧瞧杨主任,见她单手托腮,双颊晕红,眼神迷离,那模样有着少女般的娇憨,与她的熟美风情混合起来,简直是迷死人不偿命。
老王小心脏怦怦乱跳着,见她明显是在走神,加之酒壮怂人胆,便难得放肆地盯着她的娇艳脸庞痴痴地看,半晌又被她缓缓起伏的豪乳所吸引,目光游移往下,锁死在她黑色无袖圆领连衣裙那轮廓滚圆、几欲裂衣而出的隆起上,只是顷刻间,呼吸便粗重起来,完全跟随着那乳峰微微荡漾的节奏,艰难地吐息着,只觉这辈子见过最美的景象,此刻就在眼前。
老王忽然化身木偶,室内就显得过于安静了,环境的变化,终于让杨玉莲的思绪从过去飘回了现实。
她见老王双手扶着饭桌,上身略微前倾,两眼瞪圆聚焦在自己的胸部上,还半张着嘴巴几乎要留下哈喇子的痴汉模样,先是一惊,尔后由羞转怒,嗔道:“喂,你看哪儿呢?收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