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封和光回答,容榕动用自己少得可怜的常识得出来一个结论:“是不是只要练习了亲热的功法就可以?”
封和光:“……”
他头一次发现容榕的天马行空如此难以招架:“男子之间没有夫妻一说……”
他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差点没控制住脸色:“什么叫亲热的功法?”
谁又教了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容榕想了想,发现这功法很难用嘴形容,于是干脆直起身体,掀开被子,一把把封和光按在了稻草上。
封和光猝不及防,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仰天躺在了地上,而容榕跪坐到了他的腿间,伸手攥住了他的大腿绕在了自己的腰上。
腰腹悬空,难以启齿之处还与容榕紧紧相贴,来自面前人身上的热度和轮廓都清晰可见。
封和光脑子一懵。
等反应过来之时,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烧了起来,更让他尴尬恐慌的是,某些地方已经开始不听使唤了。
封和光再也控制不住仪态,颇为狼狈地撑住地面,从耳根到脖颈通红一片,他咬着牙低声喊道:“容榕!快点放开我!这都谁教你的!”
此时的小白和以前完全不一样,没有那些让他不由自主听话和感到安心的从容不迫,反而有些像山里落入陷阱后慌不择路的猎物,龇着牙虚张声势。
容榕精神一振,猫儿眼里充满了跃跃欲试。
这样的小白可以玩!
他不仅没放开,还毫无顾忌地伸手摸上了封和光的脸和脖颈,语调十分惊奇:“小白,你好烫。”
这小混蛋!
封和光憋着气,一把攥住他的手,腰腹使力想要坐了起来,然而他们本就姿势暧昧,这一动就让紧贴的身体难以避免的摩擦了一下,闷哼声同时响起。
方才容榕只是照着那本画册第一页的姿势调整了一下两人的位置,之后就乖乖坐着一动不动,其实并没有多少反应,但封和光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头皮一麻,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了上来。
从小到大很少有动静的地方缓缓抬了抬头,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容榕顿时不想玩封和光了,转而指着自己下方,所当然地朝着面前的人求助:“小白,我不舒服。”
封和光:“……”
他不由得后悔,以前教容榕读书的时候,就不应该放不下脸面。
如今可好,自食恶果,容榕完全不解这种事情在世人眼中的含义,自然也不会有常人的羞耻心,他只会按着自己的好奇心来。
封和光一把按住容榕往自己身下摸的手,只觉得人都要冒烟了:“小呆!”
容榕被制止了很不高兴,甩开他的手继续扯他的衣服:“你为什么没有变化,我要看你的!”
“这不能随便看……”封和光手忙脚乱地按住他,“听话!你不能……”
“可是我难受你又不帮我!我就要看!”容榕委屈地怨天怨地,到处攀扯,“那个功法为什么修炼了没有内力还难受!”
封和光不想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功法,容榕一个劲地挣扎,衣物散乱,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他要按着他不让他乱动,要掩饰自己身体的变化,要铭记非礼勿视,还要注意不要闹出太大的动静惊醒影五或者惊动剑尊,一时简直左右支绌。
更火上浇油的是,容榕大概是粘粘糖成精,挣扎不动就开始来软的,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蹭:“小白小白小白……”
声音又密又软,叫得封和光头都大了。
“闭嘴!”终于,他忍无可忍地训斥了一句,在容榕瘪嘴之前手沿着他散开的衣摆伸了进去。
容榕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那种从未体会过的奇怪感觉更加明显,他既感觉舒服,又觉得不够,他控制不住地贴了上去,死死扣住面前的人,声音软软地撒娇:“小白……”
“嗯。”封和光尽量控制着自己的粗重呼吸,“乖一点,不要出声。”
山洞外,打坐的余三嘴角抽了抽,干脆利落地封了耳窍,这才得了一时清净。
……
时间似乎拉长了许久,容榕从未曾体会过刺激快感中缓过神,一眼就看见了封和光的手指。
白皙的指尖已经红了,水珠从指尖流下,带走了残留的痕迹,手指的主人洗净了手,又用手帕一一擦拭手指。
容榕看着看着,不知为何产生了不敢再看的感觉,他把视线挪开,但没一会又忍不住挪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