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适合谈机密事宜的地方呀。”
沃尔特轻松地握住了我挥拳而去的手:“虽说我是可以做好保密工作,但是,信阁下还在的吧?”
我的动作不免滞了一下。
脑海中,前不久信那张快被结晶化的脸浮现了起来。
“确实,现在的我状态不稳定……”
要是控制不好情绪的起伏,绝对会被发现马脚吧。更遑论是在发生了这样的事的前提下,他肯定会比以往还更加打破砂锅问到底。
都是因为我的关系,信差点就要无可挽回了……
“要想点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才行……”
被细致妥帖地处理完身上的伤口,我在沃尔特的协助下换上了其准备的衣服。
“那么,等到做完全身检查之后再向您禀报吧。”
蹲在地上的沃尔特在将我的鞋带绑好后起身,向我伸出了手:
“按照情况您得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才可以。请放心,接下来我们相处的时间还·很·充·足。”
“啊!前辈。”
车门打开,蹲在车子前面的松野千冬极速地抬起了头,正准备向前,就被身旁另一个黄毛抢了先,挤走了。
“喂!你!”
信无视了炸毛的千冬忿忿不平的声音,来到我的面前,握住我的肩膀,眼睛像X光线一般上下扫射着。
“小七!你还好吗?身体有没有出现什么问题?让我看看……”
“我没事哦,你才是,不好好去处理一下伤口可不行啊。”
我反客为主揪过信的衣领,掏出手帕,踮起脚尖把那不断流着血的伤口小心擦着:
“真是的,你也太粗糙了,这样可不行啊?”
“啊,这个没关系的,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势。”
信弯着身子随意地抹了一把脸,将滴落下来阻挡视线的鲜血往旁边擦去。
“你在说什么呢,本来就已经长得很恶人了,再往脸上留疤可不行。”
“但是,我刚刚出来没看到你…………。”
信的话语消失于唇齿之间,避开了我的视线。
“……”
“那么,实验室的所长,那个叫朝仓的大叔在哪里呢~啊,找到了。”
沃尔特拉过一旁松野千冬的衣领,向前走着。
“喂!你干嘛!放开我!”
“怎么想那里都应该给两人留出空间吧,不会察言观色的后辈可是会被讨厌的哦。”
沃尔特向松野千冬施加着言语威胁,朝着自己的目标走去:
“反正等下还要一起去体检呢,相处时间多得是。”
……
“根本止不住嘛。”我将已经被血迹污染的手帕放下,叹了口气。
“这种小事等下我自己去搞就好了,你就别忙活了。”
信将我手中的手帕拿走,随意地塞进了口袋之中。
“那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