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前功尽弃。
“……的。”
“咦，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五条晓一手将挣扎的太宰治制服，转头。
“该我问了。”
他是不会说第二遍的！夏油杰喝了一口之前点好的咖啡，很快冷静下来，“你接近我和悟的目的是什么。”
“这算是两个问题哦！”
也就是说，她接近悟和接近我的目的不一样么……
夏油杰换了一个问题：“你接近悟的目的是什么。”
“这样好狡猾诶，得到了两个问题的答案。”
抱怨的时候，五条晓还在抽空安抚生闷气的小男友。
她一边将太宰治按向自己，脑袋贴着脑袋，抚摸他的发丝，一边笑道，“嘛，不过我大度，就不计较啦～”
“我啊，接近他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非要说的话……”五条晓想了想，俏皮地眨眼，“是因为好奇吧！好奇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似乎是聊起了感兴趣放话题，魔女大人笑容灿烂，颇有些滔滔不绝地说着，“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们见过一面，他那时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可黏我了，可惜现在……”
可惜现在什么？夏油杰看着五条晓脸上有些落寞的笑容，疑惑更多了。
“轮到我问了。”五条晓不再继续刚刚的话题。
她放开太宰治，转而握住他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贴着青年掌心的绷带缝隙轻蹭。
就在夏油杰警惕她又要问什么破廉耻的问题时，五条晓态度正经了。
“如果我告诉你，天内理子的牺牲毫无作用，世界上无时无刻不有咒术师在被迫害，咒灵的诞生来自人类无穷的贪婪与无知恶意。”
就是这里，夏油杰想起，自己为什么会讨厌五条晓这个人了，因为她总是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好像已经预知到他的未来。
“只要有人类在的一天，咒灵就无法被完全消灭。”
五条晓笑着，语气带着小小的恶劣，“一旦知道这样悲惨无光的未来肯定很绝望吧，但是现实就是这样。”
“而现在，ckyboy，当当当！你猜怎么着？你面前有我了！”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五条晓竖起食指，笑得一脸纯良：“第一个选择，因为你只给自己点了咖啡，没有我们的份，我超～不开心der～”
她用最可爱的语气对夏油杰说着最恐怖的话。
“于是我决定杀光全人类验证一下，咒灵是不是真的不会再出现了。”
她是说真的，真的会这么做。
在盛放艳丽的[谎言玫瑰]下，夏油杰眉头紧皱，有些后悔只身一人来赴约。
这家伙果然是一个危险分子！
“第二个选择，虽然我真的有能力做出刚刚说的那件事，但是我可是一名善良的魔女，赢了游戏的话会很开心，就不会做坏事啦！”
五条晓笑容灿烂，勾了勾手指让花瓶中的[谎言玫瑰]飘到自己手心。
“所以，你会让我赢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