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郁不想陪她“继续”。她检查过伤口,确认如卫许霁所说愈合的连疤都看不到,勉强安心。“不用。”卫许霁反应很大,撑着身体坐起来,笑容僵在脸上:“师姐,不是有用吗?”周郁把手搭在她的脖子,很冰,像刚从冰窖里拿出来,一点没有夏天该有的热意。卫许霁心凉了半截,慌乱找着借口:“我昨晚摸到你的体温回升了的,可能是太少了,等会我……”“虚不受补。”周郁打断她。这是她在片场想了一天想出来的完美借口。中医说的。只要卫许霁提出一句质疑,她就可以用这四个字堵住卫许霁即将脱口的源源不断的问题。然而卫许霁没有问。只是垂下长睫,思索这句话的意思。被周郁骗了那么多次,卫许霁还是下意识选择相信。“体虚而不能受补药。”周郁用卫许霁能听懂的话解释:“会反噬。”卫许霁讪讪躺回去,咸鱼失去梦想般放空。很快,她又意识到周郁话里的漏洞:“我们减少一点药量,或者频率,怎样?总不能不补吧,那我还能为你做什么。”后一句是抱怨。周郁想告诉她,她已经做了很多事。但看到卫许霁厌弃的神情,只好止住话头,顺着卫许霁的意思,给出建议:“一年一次吧。”卫许霁见有希望,开始讨价还价:“一周。”“半年。”“至多一个月,再多我就要生气!”周郁弯了弯眼睛,答应:“那就一个月,说好了,长生要比我守承诺才是。”卫许霁翻了个身,把自己闷在枕头上。完蛋,一个月还是保守了,早知道说十天的。她闷声闷气道:“周郁,我今天不愿再见你了。”下班见到卫许霁后,一直翻滚叫嚣着的好心情,突然安静下来。静得仿佛被搁置在真空玻璃罩内。周郁放平声音,尽量让自己无波无澜:“让你开心,我是宫锦,让你不开心,我就是周郁,是吗?”夭寿了。这语气。怎么吃自己的醋还那么真情实感啊!没等卫许霁再感慨几句,就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卫许霁从床上翻下来,急的连拖鞋都没有穿,伸出胳膊挡在门前。“我……那个,你……”卫许霁的cpu都快烧了,周郁生气的角度太刁钻,她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原本就不是很会讲话的人。能理解周郁话里的意思,已经用尽她全部的脑细胞。偏偏越急越不知道该说什么。周郁于心不忍,给她梯子下:“你想说我和她是一个人,哪个顺口就叫哪个,不是故意的。”“不是。”“什么?”怎么不顺着梯子下来?“不是。”卫许霁摸了摸鼻尖,小声解释:“我知道师姐和周郁是一个人,但,我不太敢和师姐使小性子。我在周郁面前,更自在些。”如果是师姐生气,卫许霁会老实的面壁思过,检讨自己的错处,会解释,唯独不敢像这样拦师姐的路。“周郁,我没有薄待你,我是太……”喉咙处出现轻微颤栗。卫许霁搅弄着手指,又吞了下口水:“周郁,你别气,我刚才在说气话,我想见你,别走。”“嗯。”“就嗯,没别的了?”她说那么多话,周郁就回个嗯?周郁拍了拍她,面上发烫:“去穿鞋,换身能外出的衣服,带你出去吃饭。”卫许霁听话的去穿鞋,回头看她:“你不开心吗?”“开心。”周郁发现自己被小师妹带的开始变得别扭,想着,又补充了一句:“想亲你,所以请你快点。”卫许霁满意了。晚饭去吃了日料。服务员说本店的招牌饮品是梅子酒,不:()云销郁霁,替身总在勾引